古董局中局_第六章 殘本的秘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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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故事到處都是縫隙,如果把這當作一段故事,寫個小說,也就算了。恰好你還煞有其事地當作史實去質疑彆人,還惹得天下群情,這就太不像話了。我一個門生物的,隨便翻幾本通衢史料,就看出了此中馬腳。你們這些所謂專業人士,到底腦筋裡進了多少水?”

“以是你明天對我講了這麼多。”我感慨道。

“許願先生,你比來一段時候去了那裡?是出於誌願嗎?”

“你還冇看出來嗎?那女人是個施虐狂啊,就是想找小我虐一虐,她就爽啦。正趕上你這類受虐狂,天造地設,我看你從速求婚去算了。”藥不然比劃動手臂,哇哇地說道。

藥不然嘬著牙花子道:“我一湊疇昔,人家就看出來企圖了,兩三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底子冇容我闡揚。”我呆了呆,腦筋一轉,猛地一拍桌子:“我們都被鐘愛華坑了!”

戴海燕又道:“遵循《腐敗上河圖》的比例尺來推算,把這2.08米換算成汴梁城的實在間隔,剛好是金明池到西水門這一段的長度。”

話音剛落,一大束玫瑰花從天而降,落在水泥地上,花朵摔得到處都是。四周的門生收回一陣可惜聲,也有喝采的聲音。冇過量久,鐘愛華狼狽地從樓裡走出來,臉上倒冇見甚麼懊喪神采。他看看地上的玫瑰花,一一撿起來放進塑料袋裡,回身拜彆。

她把畫卷轉向我麵前,用右手食指的指甲劃在長卷的最右邊。我重視到,她指的位置,上畫著五頭驢子,每頭驢背上馱著兩簍柴炭,正被人牽著朝汴梁城走去。

戴海燕哈哈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臨時當你是恭維吧,固然過分生硬。”她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站起家來,“時候快到了,我要去上課。你們想曉得的話,如許吧,你們晚餐後到我宿舍來。”

藥不然大呼道:“這也太不像話了,憑甚麼許願能當主管,輪到我就仨棗倆棗打發了?想買哥們兒的命,如何也得幾座澳門賭場啊。”

鐘愛華還是在早上和中午呈現了兩次,又有一百九十八朵玫瑰慘遭拋棄。

“不會吧?年紀相差將近十歲呢。”我曉得鐘愛華手腕多端,善於勾惹民氣,但我冇想到他竟然做到這類境地,這是籌算色誘麼?

“不幫他們,莫非要幫你這個騙子不成?”我嘲笑著反問道。

“畫上的不是春光,而是秋景。而‘腐敗’二字,就是亂世腐敗之意,是張擇端為了吹噓宋徽宗的統治而起的名字。現在不也一樣麼?群眾安居樂業,歌舞昇平,等等等等,都是套話罷了。”

“感謝。”我誠懇誠意地說道。我跟她素昧平生,能夠獲得這麼多線索,已經是料想以外的收成了。

就算冇專門研討過的人,在《水滸傳》《楊家將》《薛剛反唐》《包公案》之類的評書裡,也冇少聽過金明池的名字。我俄然想起來了,張擇端另有彆的一幅作品傳世,名字就叫《金明池爭標圖》。可見他對金明池,應當也是有很深研討的。

一聽這數字,我驀地站了起來,麵色大變。現在《腐敗上河圖》的長度,隻要5.28米,差了李東陽所說的版本足足有2.08米!也就是說,這幅名作被人盜割了足足將近三分之一!我可冇想到這片殘本能有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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