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傳信兵撿回本身的小命,連滾帶爬退了出去。
楚北捷卻不知為何,暗中鬆了一口氣,趕緊掀帳而出,“快報!”
“蠢材!聞聲對方叫喚幾聲就當他是鎮北王嗎?如此玩忽,豈不誤導主將?”何俠喝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
兩人的表情一樣沉重,楚北捷長歎一聲,負手在後,持續冷靜巡查。
冬灼恍然大悟。
“當日……不是說她腹中已經有了王爺的……”
“甚麼?”身著素服的何俠拍案而起,訝道,“楚北捷俄然呈現?!”
“恰是。”傳信兵單膝跪下,不敢昂首,“很多兵士都說親眼瞥見鎮北王在山坡上張弓一箭,就把沉景大將軍活生生射死了。”
那薄命的孩子,多數是不在了。
“王爺要在內裡站多久?”帳簾掀了起來,娉婷呈現在簾內,柔聲問道。
“這兩地相距甚遠,楚北捷如何能夠同時呈現在兩個處所?”
“打蛇要打七寸。冬灼,你可曉得楚北捷的七寸在那裡?”何俠明眸一轉,高深莫測地看向冬灼。
這件慘痛的事,是否已經成為娉婷心上一道血淋淋的傷口,乃至於相逢至今,娉婷也杜口不談?
“混賬!”何俠一聲喝斷兵士的話。
楚淡然的疑問,恰是紮在貳心頭的一根刺,他極想拔出,但問出這個題目,會不會又對娉婷形成傷害?
“饒命啊!駙馬爺,饒命啊!部屬不敢胡說,千萬不敢玩忽!現在東林人都在說鎮北王返來了,確有其事,部屬必然會查個詳細……”傳信兵連連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