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鎮北王照顧著敬愛的老婆,身下戰馬收回第一聲嘶鳴時,統統已經必定――在巨大光輝的亭朝建國史中,且柔這座小城,將被人們永久記著。
楚北捷道:“這麼傷害,你不要跟著去。”眉頭擰了起來,豪氣勃勃的臉多了幾分陰沉。
楚淡然想了想,看向楚北捷,“到底該如何做,請王爺快下決定。”
楚北捷抬手一擺,製止了羅尚往下說,對華參道:“有甚麼用處,很快華將軍就會曉得了。”不再談及此事,持續擺設道,“剩下的人都留在大營,由王嫂統領,潛入深山,靜待動靜。”回身對東林王後微微拱了拱手,沉聲道,“王嫂統統謹慎,萬一有敵靠近,儘管躲,不要硬碰。”
楚北捷不等她說完,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一遍一遍親吻她的眼瞼,柔聲道:“不要再說了,再說你又要難過了,你難過,我也會跟著難過。我將近前去且柔了,你還要我睡不著覺嗎?”
娉婷幽幽歎了一聲。
楚淡然應了,當即就去辦了。
“女人是說……何俠會留在歸樂,重脩敬安王府?”楚淡然皺著眉思考,“但以小敬安王的為人,應當不會明知王爺已出山,卻置之不睬,專注其他事情。”
這兩年裡因為娉婷他受夠了各種折磨,想來想去,還是帶著娉婷在身邊,固然傷害,但若出了甚麼事,起碼能在她身邊庇護她。
楚北捷暴露笑容,“淡然,你冇聽清楚,娉婷的話裡不是有‘至高無上’四個字嗎?”
這一句問得委宛纏綿,楚北捷被人灌迷湯的次數不知多少,恰好對娉婷一人灌的迷湯毫無抵當力,將眉皺成一團,但聲音已冇了方纔的果斷,“當然不是。”
“若他再略微耍點手腕,用懷柔政策安撫四方……”
娉婷緊抿著唇,暴露一絲苦笑,“是為了敬安王府。”
“他必然在和則慶玩呢。”
楚北捷怕她因為這軍報內心難過,本想逗她一下,讓她放下少量煩憂,可聽她這麼一說,反而不好讓她再出頭,抬高聲音道:“王妃是要看為夫的發號施令嗎?本王服從就是。”眼中精光一凝,向著帳中世人一一看去,那氣勢竟不輸於揮師十萬的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