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
一起出了後院,中庭的保護見娉婷在耀天公主身邊,都怔了一怔。何俠遠征,敬安王府的親信多數帶在身邊,剩下的多是被調來保衛駙馬府的雲常王宮衛士,他們見了耀天公主,都曉得是本國至高無上的公主,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有一兩個膽量大的跨前一步,可打仗到耀天公主凜然不成衝犯的目光,又怎敢再開口?
突如其來的柔嫩觸感,讓冬灼渾身一震。
耀天公主神采如常,“娉婷想到處逛逛,我承諾了。”
端方清秀地寫下“娉婷”兩字落款,將筆擱了。
冬灼咬著牙,半天賦悶聲道:“記得。”
在雲常以內,誰敢對耀天公主如此不敬!耀天公主一甩袖,伴同的王宮保護紛繁拔劍,寒光閃閃,直指冬灼世人。
“是,求公主成全。”
醉菊知她心機,屏息等了一會兒,忍不住輕聲喚道:“女人?”
“越快越好!”醉菊聽著兩人的對話,彷彿百年乾旱忽逢春雨普通雀躍,實在按捺不住,鎮靜地插了一句。見兩人目光同時移到本身身上,靈巧地低下頭去。
這雙握住本身的柔嫩小手,能彈奏天籟琴曲,卻被捲入爭鬥,沾滿血腥,何其無辜。
耀天公主實在不肯和何俠的人起牴觸,內心暗喜,凜然領著世人出了駙馬府。一行人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浩浩大蕩分開了駙馬府。
娉婷和醉菊心中暗鬆了一口氣。
耀天公主淡淡道:“下車吧。”
冬灼彷彿僵住了。娉婷的目光充滿要求,怎忍直視?沉默的氛圍凝固了,沉重地壓在心上。
冬灼不肯挪步,他服從於何俠,受命留下看管駙馬府,說甚麼也不能讓耀天公主帶走娉婷,昂頭對著快觸到頸項的劍尖,清楚地反覆道:“公首要帶走娉婷,就先殺了我!”
“猖獗!”耀天公主氣極,揮袖低斥。
娉婷內心七上八下,真正的啟事當然毫不能說。耀天公主貴為攝政公主,整天與官員打交道,並不是那麼好騙的。可耀天公主指瞭然問醉菊,她若急著代答,更顯得事有蹊蹺。
娉婷幽幽應了一聲,這才咬著唇下筆,半途也不稍停,一氣嗬成,揮筆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