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關卡形同虛設,萬一其他兩國俄然發難,難道能夠直入東林要地?
未入雲常邊疆之前,三千對八千,九死平生,另有一線朝氣。
這批東林精銳,當年在楚北捷一聲令下,連打擊都城、圍困王宮都毫不躊躇。
若無功戰死,今後琴音寥寂,才子囚於他方。
冬快去了,寒意未散。
臣牟見他言辭坦直,倒不像扯謊,反問:“你可曉得何俠有多少人?”
我用舉國兵力和生生世世償不儘的殺孽,與你笑靨中的絕韻,應和。
東林王一言不發,轉頭看了神采慘白的王後一眼,緩緩放動手中金盃,掃殿下一眼,“你們如何看?”
隻留非常之一的守軍?
老丞相楚在然想到的倒是另一回事,開口問傳令者:“王爺變更各處邊疆守軍和東林四大常駐虎帳,那如何安排與北漠、歸樂交界的邊疆防衛?”
“人馬太多,如何能夠不讓東林守軍發明?我部是歸樂最善暗藏匿藏的一隊,能夠不動聲色潛入東林,也已是幸運。九百多精兵,伏擊何俠綽綽不足,安知會趕上鎮北王的三千多人馬……”
傳令使趕了幾天的路,聲音已經沙啞,大聲稟道:“回稟大王,鎮北王的帥令是六日前下達的,現在邊疆各將,連同四大虎帳的將軍們,都已受命啟程,趕往邊疆與鎮北王彙合。”
一隻嫩白的手伸過來,悄悄按住他掌中的金盃。
敵將一聽,便知買賣定能達成,鎮北王一諾重於令媛,遂不躊躇,當即答道:“我是歸樂嘯奔騎校將趙文。大王接到密報,稱何俠極有能夠奧妙潛入東林,劫走白娉婷,這個機遇千載難逢,以是大王命我當即率部奧妙潛入橫斷山脈,阻截何俠,並找機遇將白娉婷接迴歸樂。”
阿誰時候,何俠一方的人馬,再不是八千這麼簡樸。
不顧存亡,不顧王族,不顧國度。
臣牟回都城途中遇見楚北捷,一起跟隨急奔而來,還冇偶然候思前想後,現在聽趙文一提,想起本身被調離龍虎大營,心突然往下一沉,偷眼向楚北捷看去。
大臣們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