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森山脈被冰雪覆蓋,落日暉映到雪上,反射著紅色的光。一道嬌小身影在積雪中深一步淺一步倉猝趕路。
氣候這麼冷,但我的內心卻像有一團快燒壞我的火。
“啊,在那邊!”醉菊欣喜交集地輕喚起來,潮濕了眼眶。
“又迷路了?”醉菊嚴峻地皺眉。紅色的鬆森山脈常常令人分不清方向。她曉得已經很靠近了,陽鳳就在這四周,不敢稍停,冒死趕路。
另有孩子,王爺的骨肉,東林王室的血脈。
醉菊顫抖起來,不祥的預感像攻城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心。
老天,是你在幫我嗎?
他冇有再次舉起手中的輕弩,冇阿誰需求。
死路中的活路。
夜幕覆蓋下,她瞥見了林中無聲無息靠近的盞盞綠色小燈。
娉婷和她腹中的孩子,都在等她。
看向東邊,她愣了愣,彷彿不敢信賴般,倉猝抬手揉了揉眼睛。
那裡有草藥?
醉菊喜極而泣,終究找到了。白女人,我們有救了。
番麓手中的輕弩漸漸舉了起來。閃著森森寒光的箭尖,對準了她的胸膛。
落地時厚厚的積雪接住了她的身軀,右腿卻不巧撞上一塊凸起的岩石。
不,不…… 醉菊昂首瞪眼著他。
“誰都能夠,楚北捷,何俠,救救白娉婷吧!你們健忘白娉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