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便將昨早晨做的好夢說了出來,現在想想還真是一番滋味,隻可惜還冇到最後一步。
翻出幾根電筒,兩人偷偷摸摸便溜出了家。
我忍不住呸了一聲,罵道:“老崔,你丫真是夠雞賊的。”
不曉得過了多久,床底下傳來一聲見麵的聲音,接著便傳來老崔罵罵咧咧的聲音:“擦,我如何睡在床底下!”
說實話,讓我一小我大半夜在這深山小道上走,絕對會怕,不過有小我陪著,一邊吹牛,一邊抽菸,冇有半點舒暢。
已經到了這境地,我天然不想讓她走,因而伸手去床邊籌辦把她給拽返來,可卻抓了個空,整小我麵前一黑冇了知覺。
我扶著腰說:“我擦,這腰如何那麼痛。”
不過,拿到鐘意的匕首,我也是非常對勁的,兩人在墳邊吹了會牛便回了家。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久而久之,我也喜好上玩這類光怪陸離的事。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兩點,兩人倒床就睡。
我回想了昨早晨的事,盜汗唰的一下留下來,倉猝道:“老崔,你昨晚如何睡床底下去了。”
兩人在墳邊轉了一圈,老崔道:“龍哥,咱兩玩點啥唄,不然來這一趟冇啥勁。”
一向到後半夜,我孔殷火燎地想再進一步,但是她卻起家拜彆,隻丟下一句話:“我要走了,明晚再見。”
貪玩也會撞鬼?
我壞笑道:“女的,傳聞才十八歲,村裡人傳模樣的確美若天仙,死了真是可惜,給我當媳婦多好。”
老崔也抬高聲音問:“男的女的?”
老崔點點頭:“龍哥,本來這東西就是要送你的,因為我哥又給我整了一把。”
兩人遊浪蕩蕩地來到那座新墳,老崔用手電照著墓碑長的照片,咂嘴道:“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這模樣,電視上的有些明星還趕不上。”
我接過老崔手裡的匕首,毫不躊躇地在中指上劃了一刀,然後在墓碑上滴了三滴血,隨後朝著墓碑三拜九叩。
我笑著說:“老崔,你丫這模樣也太鄙陋了!”
老崔哈哈一笑道:“彆說,實在你小子有機遇,如果一會我們去撞見,說不準她就看上你了,和你產生點那啥,哈哈。”
老崔把腰間的匕首摸出來講:“我也不清楚,不如就隨便玩玩,你割破中指,滴一滴血在墓碑上,然後和這美女拜個六合,如何樣?”
早晨,兩人在屋裡坐得無聊,想鬥地主也還差小我,不是在村裡冇朋友,主如果今早晨家家戶戶關門閉戶,非論男女長幼都不出門,說是明天鬼門關大開,不能在夜裡出來。
不過再細心一想!我心中生起不好的預感,該不是昨晚拜堂的事讓我撞鬼了!而昨晚鑽我被窩的女人,恰是那新墳中的冷淩霜!
我吃力地展開眼,朝床邊看去,發明老崔正穿戴褲衩從床底下爬出來。
老崔倒好,在一旁呼喊著一拜六合、二拜高堂……
老崔切了一聲說:“就你這模樣,還想找城裡的大美人,這輩子必定是不成能了。”
想不通,他看向我眯著眼問:“龍哥,該不會你一宿冇睡,把我挪到床底下去,搞惡作劇閃到腰了吧。”
他笑完該輪到我笑了,我拿動手裡的匕首笑道:“老崔,今後這匕首就歸我了。”
看他這模樣,我忍不住噗呲一下,誰曉得,他也是撲哧一笑,兩人就跟兩個大傻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