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迷惑,雖說這敲擊聲不大,但是很有穿透性,付馬如何能聽不見呢?肖老看我迷惑的皺著眉頭,解釋道:“剛纔那敲擊聲是我們隱調局內部的通用暗碼,近似於國際通用的摩斯暗碼,你聽兩長三短一長兩短,翻譯過來就是——有難速來幫手。”
“天下另有這麼奇異的符紙呢?今後都用不著福爾馬林了。”我驚奇道,自從打仗了隱調局,有太多的東西讓我震驚。
克拉瑪依緩過神來問付馬:“你聽到了?”
“這片海應當是通向外海,不然如何會有一艘沉船?”我迷惑的說。
我立馬搖點頭:“不可,我們本來就剩下四小我,再兩兩分開萬一有甚麼事都每個照顧,隨便找一條就走吧,這邊不可再返來走那邊,總之我們四個絕對不能再分開。”付馬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克拉瑪依伸手,悄悄的把掀起,暴露了那屍身的臉,我們頓時倒吸了一口寒氣,肖老帶著哭腔大喊一聲:“老鄭,冇想到你走到我肖或人的前麵去了。”
狹小的洞窟延長到火線俄然變的開闊起來,彷彿呈現了一個圓形的石廳,那串足跡也隨之消逝了,走在最前麵的克拉瑪依俄然擺手停下來,我們幾小我棲在洞口處往內裡窺視,這個石廳應當是渾然天成,四周空蕩蕩的甚麼都冇有,最中心有一張凸起的石床,石床上彷彿有甚麼東西。
我們幾個屏住呼吸,輕手重腳的朝著那屍身走去,我手裡緊握著吳子涵的匕首,俄然,之前迴盪在洞窟裡的隱調局的暗號有又響了起來,嚇的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付馬俄然說:“聽到了老三的心聲,在那洞裡,隻是……”付馬閉上眼睛仔諦聽了一下,“為甚麼有兩個老三的心聲?”
我們幾個誰都不敢冒然出來,用手電照疇昔,克拉瑪依低聲說:“石床上麵彷彿躺著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