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顏見袁文現在對她的態度有幾分奇特，感受現在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隔閡，不似之前那般知心了。隻是這隔閡是甚麼，她確切想不出來。

顧紅顏一出去便問道：“你明天是如何回事，為甚麼脫手打傷了那麼多師兄弟？”

袁文並不能瞭解這最後一句話的意義，但是顧紅顏也已經出去了，他也冇能來得及詰問。袁文這時也俄然現一個題目，顧紅顏的口氣竟然和聶衝遠有幾分類似，說的話都是話中有話，隻是袁文字不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一時候竟然也不能猜透他們話中另一層認識。

顧紅顏有些莫名其妙：“我曉得甚麼？”

袁文道：“不過冇甚麼？”

此次他有了經曆，便把牢裡的那張小桌搬到床前，然後把天寒珠拿出來，心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他如許做隻是想親眼看看，天寒珠在他練功之時，究竟會產生如何的竄改。

顧紅顏曉得再問，也問不出個究竟，便說道：“好吧!那我先歸去了。這幾天，不管你聽到甚麼，都千萬不要出來。”

袁文搖點頭道：“冇有。不過…”

顧紅顏見人慾言又止，詰問道：“不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