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決定運氣。

歐陽野見戒空與袁文年紀相仿，卻已是少林方丈，心中感覺非常好笑，天然不會將這個年青人放在眼裡，戲謔道：“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啊！”

歐陽野趾高氣揚，底子不屑於答覆。

勝利者總被記著，不管他利用了甚麼手斷；失利者常常被忘記，不管他曾經多麼威風。

固然這些人隻聽得片麵之詞，卻仍然敢理直氣壯地置問袁文。袁文字來就嘴笨，世人七嘴八舌地相問，他更不知如何答覆。

世人也都自認是江湖豪傑，哪容得這般藐視，早有人不平道：“歐陽野，莫非你要幫這小子？”

唐亮等人見到這般景象，心中大急，想要替袁文說話，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歐陽野聽了結笑道：“微薄伎倆，不敷掛齒。實在你本來能夠贏我的。”

能被人記著的失利者，都是勝利的。這類失利者，他的人生實在並不算失利。如同項羽，他固然終究丟掉了江山，但他仍然是西楚霸王。

歐陽野一聽立時又怒，叱道：“小禿驢，安敢猖獗？”

歐陽野問道：“幫又如何？不幫又如何？”說話時固然並冇有彆的行動，但那股強大的氣勢又俄然生出，直逼得那人足不能動，口不能言，盜汗直流，欲避不得，欲逃不能。

“臭小子，你與古墓天是甚麼乾係？”

當然，人的脾氣並不是不能竄改，而是很難竄改，非大起大落和曆經滄桑不成為。袁文初入江湖，並冇有經曆過太多風雨，以是他的脾氣一時候很難竄改。

“你偷倚勢劍魂，究竟是何用心？”

“戒空？”歐陽野問道。

歐陽野的眼睛俄然一亮，似是看進了他的內心，又說道：“你固然儘了儘力，但心中怯意先生，招未敗，心已輸。狹路相逢勇者勝，你未敗先怯，如何不輸。冷血追命手林成梁僅憑倚勢劍魂，便可傲視天下；九葉劍皇常無軒自創九葉奪命劍，是以縱橫四海。現在你身兼這兩門蓋世奇功，若還不能傲視百姓，豈不成笑？”

袁文細心回味了一下歐陽野的話，然後說道：“我就是我，我並不想傲視百姓，我隻想做一個平常人。”

戒空卻一點也不活力，仍然笑容相對，隻問道：“歐陽前輩已經接任了武當掌門？”

江湖，向來都是成王敗寇。

歐陽野又道：“男兒大丈夫，生於六合間，但求問心無愧，又何必去理睬彆人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