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道析禾,禾苗的禾,敢問女人芳名?”他曲身將茶杯雙手遞予她問道,又是略帶羞怯的笑著。
行至道觀前,見那門是半開半掩著的,因本為一縷孤魂,雖入了這身軀,言涼卻也不肯定本身是否會遭到影響,她不敢直接往裡走,在門外盤桓了很久,這時一名小羽士瞧見了她,朝她走了過來。
析禾不美意義的摸著腦袋說:“父親給起的名,他是個莊稼人,過往整日與郊野中禾苗穀物打交道,我喚做析禾,家妹便喚做析苗。嘿嘿,倒是挺好笑的吧。”他彷彿很愛說話,卻也極輕易羞怯,到底是個半大孩子,言涼就這般看著他,竟一時走了神。
“析禾?名字倒是挺好聽,我叫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