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又有一個員外爺打扮的人,手裡牽著一個穿著斑斕的婦人走上前來。婦人邊幅端美,卻一向用手捂著嘴,不住的喘著大氣,時不時又咳嗽幾下,看起來非常難受。
“嘿,好小子,孺子可教也!冇想到鍼灸的伎倆另有模有樣!”正在此時,氛圍中又飄來了藥婆婆誇獎的切口,接著道:“接下來,你運起扶搖訣的內勁,用掌力拍打一下這婦人的後背至陽穴,她的喘咳之症便可大愈。”
邢天一看這個銀元寶,亮閃閃、明晃晃,沉甸甸,頓時感受眼睛直髮暈,心中約莫著一估計,這銀元寶少說也得有四五十兩,如果得了,本身半年的銀奉可都算是有了下落。
邢天正在迷惑藥婆婆在玩弄甚麼神通,就見她收回了手指,又暗中傳語道:“好了,孩子,方纔老身懸空診脈,已經曉得這秀才的病情了,你把手拿開,照著老身說的宣之於眾便可。”
秀才大喜,依言吞服一顆,隻感覺一股暖和炙熱的氣味直入脾臟,過了半晌,又散諸於四肢百骸,感受渾身暖洋洋的,胸口的呆滯不適之感公然一掃而淨。
婦人咬著唇道:“奴家理睬得,神醫持續施針便是……”
如此一來,河陽鎮百姓再無思疑,簇擁著往前擠,紛繁道:“神醫給我診病,先給我診病!”
就如許,滿街的圍觀之人丁口相傳,都在說著河陽鎮上來了一個屠仙堂的親傳弟子,年紀悄悄卻醫術高超,那些身懷惡疾卻久治不愈的,便都簇擁而來,爭著搶著要讓邢天幫手醫病。
懸空診脈?
按說鍼灸之時,隻要施針人技術高深,並不會形成患者的疼痛。邢天練武好久,雖說熟諳人體周身穴位,但畢竟向來冇有練習過鍼灸的技術,這一針下去,冇想竟然把彆人給紮疼了。
邢天笑了笑,把這三顆丹藥遞到秀才手中,大聲道:“此乃我屠仙堂的不二秘藥,名曰‘龍齒涎香丹’,你現在服上一顆,便可緩釋心口的淤阻之感,明今後日再各服一顆,三天以後,便會病癒。”
邢天心頭大慰,便又順次將銀鍼灸入了婦人的肺愈、天突、豐隆三穴。他冇有先前那麼嚴峻了,殘剩的這三針反而紮的又準又穩,未形成疼痛。
“哎喲!”婦人被針一紮,蹙著眉叫喊一聲。
“嗯……你這寒凝心脈之症,需需辛溫通陽,開痹散寒。”邢天一邊說著話,一邊遵循藥婆婆的切口唆使,回過身去,翻開了來時背的阿誰木箱子,從內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葫蘆出來,扣開塞子,又在內裡倒出來了三顆紅色的丹藥。
莫非是靠著一縷無形的真氣,使醫者和患者之間構成實在存在的聯絡?
那員外一臉無法,見藥婆婆語氣果斷,最後隻能從懷裡取出五錢銀子奉上,千恩萬謝的辭去了。
天底下另有這門絕技,隔著四五丈遠,便能夠診斷出彆人手上的脈情?
邢天一邊細心的聽藥婆婆切口互助,一邊點頭晃腦的道:“遵循本神醫之見,你這是寒凝頭緒,心血淤阻之症,每天茶飯不思,寢食難安,特彆是到了夜晚臥眠之時,則病症愈發的嚴峻,但是這個模樣?”
邢天聽了,固然微微不信,但隻能依言起家,轉至婦人背後,把三成的扶搖訣的功力凝固在掌端,緩緩拍出,一下打在了那婦人的背上。
邢天冷靜心想:“用扶搖訣掌力打這婦人?那萬一把彆人打傷瞭如何辦?”他現在扶搖訣已有小成,恐怕動手不知輕重,心中躊躇不決,就站在原地不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