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如果真的凝集出三道法身,那也算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了,不過看他這景象,應當是被清逸三人攪黃了。”
眾弟子群情紛繁,就是在場的四位首席弟子也感到莫名的震驚,因為就連他們也未曾嘗試過凝練三道法身,乃至連想都冇有去想過。
銀河怒而駁斥道:“而你們這三個小人,用心就是想要壞我道果,故而脫手偷襲清真師兄,將他重創,還想趁我入定之時冇法抵擋,將我當場格殺,若非清真師兄搏命庇護,現在我已命喪鬼域了!”
“你辦事不公,這在玉虛宮已不是甚麼奧妙,師尊也早有耳聞,閉關之前叮囑我對你多加監督。”
“清河師弟,崑崙山內製止動用私法!”
銀河的目光透過虛瑤,落在王廣三人身上,鋼牙頓時咬得咯吱響,雙目更像是要噴出烈焰來。
銀河篤定道:“前次清逸三人放火想把我燒死,虛穀想殺我,成果呢?關了幾天就放出來了,這纔有明天清真幾乎慘死的禍事。前車之鑒不遠,你讓我如何信賴戒律閣會稟公措置?”
“這……”
“事情並非清河所說那樣,師兄切莫聽他倒置吵嘴,扯談亂造!”
銀河天然不會將神道經文之事說出,以免旁生枝節,故而將統統推到高深莫測的道藏仙經上,歸正玉虛宮也冇人修成過,他想如何說都能夠。
“哼!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恰是因為玉陽掌教將玉虛宮臨時交到你這小人手裡,纔會讓玉虛宮變得烏煙瘴氣,戒律不彰,法度不存!既然律法不公,那就隻能由我本身親手去討回公道!”
王廣曉得謙虛能夠要失勢了,倉猝收斂放肆氣勢,深吸了口氣,平複胸骨被銀河踹裂的劇痛,道:“我是玉法師尊座下弟子,受命前去宣佈戒律閣對清河打死清華、打殘虛穀,重傷師兄的獎懲,誰知清河傲慢無禮,竟然調撥清真擋在接天彆苑門口,不讓我們出來……”
另一名身材高大,不怒自威的弟子站了出來,道:“如果你信得過我虛和,此事就由我代為措置,定會替你們討回一個公道!”
銀河天然也聽過虛和的名頭,他與清鬆一樣以法律峻厲而聞名於玉虛宮:“如何討回公道?再將清逸三人關三天,然後當何為麼事情都冇產生過把他們放出來?鼓勵他們下次持續行凶?”
“謙虛即將衝破,如果他秉公枉法,你可在他衝破之際效仿三人行動。”
“師弟,不要打動!”
“虛忠之事,你不分青紅皂白,不顧高低尊卑,以掌教腰牌頂撞玉法師叔,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莫非你覺得師尊真會聽任不管?你罔顧法紀,私放虛穀等人,你感覺師尊會聽之由之?”
謙虛聽得滿臉通紅,氣得渾身直顫抖,道:“師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