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類傷害分子,你就冇想過增派幾名密探嚴加監督?”
“不是讓你做好城牆的巡查事情嗎,你如何做事的?”宇文重慶瞪大眼睛,雙眸中彷彿能噴出本色的火焰。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確氣得他頭皮發麻。
他是次子,家裡的爵位、封地都由哥哥擔當,與他無關。
城主府裡的幾百名保衛,目送著他拜彆。
老子每天在內裡冇完冇了的乾活,又是彙集資訊,又是做城中的擺設事情,累得像狗一樣。
宇文重慶看向戴鴻暉,冷聲問道:“本帥冇猜錯的話,這些投敵的千夫長裡,有人明天早上和城外的叛徒打仗過了吧?”
宇文重慶身上有傷,並且現在離心離德,很多人都想要他的命,隻是冇有阿誰氣力。
周朋在和衛軒等人過完了招後,趕返來複命:“陛下,末將已經試過了,那幾人的工夫相稱不錯。”
“周將軍此言差矣。”女帝講授道,“千裡之堤、毀於蟻穴。這隻是個開端,一旦開了這個頭,那麼後續會有更多的兵士乃至於將領向我們投誠。過不了幾天,宇文重慶手底下就會無兵可用,無將可遣。”
“我……”戴鴻暉一時語塞,他確切冇想到。
那人倒在地上,捂住肚子,滿臉的痛苦。
像這類還冇有正式開打就投敵的,實在未幾見。
“並且,以常州城裡的環境來看,細作也有能夠叛變,宇文重慶不會做這類給敵軍送人的事情。”
這也是為何戴鴻暉要來奔赴疆場的啟事,他要給本身賺功勞。
他舔了舔嘴唇,感遭到口乾舌燥。
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吧?
“取宇文重慶首級者,封公爵,獎萬兩黃金、賞萬畝良田。”
戴鴻暉的臉火辣辣的疼,通紅的巴掌印觸目驚心。
周朋更迷惑了:“但是,六名千夫長前來投誠,對於城中數萬名守軍來講,冇甚麼太大的影響吧?”
“是。”
戴鴻暉爬起來,扭頭分開。
一名流兵鼓起勇氣往前走了兩步,道:“元帥,您消消氣,這件事情不能怪戴將軍,那夥兒人早有預謀,並經心做好了策劃。明天早上,那些千夫長還在同一家酒館喝酒呢。”
他現在冇有任何躊躇,要為那件大事而鬥爭。
在回身的那一刻,他的臉上閃現出怨毒之色。
戴鴻暉回到了本身的住處,來回踱著步子。
這一拳的力道不輕,戴鴻暉的神采都發紫了。
“本來如此,末將受教了。”周朋躬身道。
這類事情,能怪得著我?
這讓他臉上掛不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如果換成之前的部下,絕對不會做出這等蠢事。
“如果不是你的家屬背景讓你當上了將軍,本帥現在就宰了你!”宇文重慶惡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