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員外當即就點頭承諾了,從家裡找來一把大銅鎖,把房間門鎖上,還把鑰匙遞給了馮遠。
馮遠又看了女子一眼,嘴裡仍然是淡淡的說道:“讓我替你做事也不難,隻要你明天能從我的部下逃脫,明天我就會按你的設法做事,至於你的那些銀子,已經誘死了很多貪婪之人,是該取來花掉的時候了。”馮遠說著,俄然冇有任何前兆的揮脫手裡的梨木柺杖,向那女子的頭上猛的打了疇昔。
“你不是很了不起嗎?我這裡還冇打得過癮呢,你叫如何叫?讓我再打幾棍再說。”馮遠說著,又要抬起柺杖來。
老者一聽,臉被騙即就變色,一邊動搖雙手一邊說:“上仙不要打了,再打我小老兒就真的要垮台了。”
半柱香的時候疇昔,一個女子的聲音俄然在門外響了起來:“那裡來的臭地師,敢動我的銀子!不做事就敢動我的銀子!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馮羽也感遭到馮遠在看這個處所的風水,內心不解的問馮遠:“二哥,彆人看風水都是明白日來,不但能把遠山看得清楚,並且也能把近水辯得清楚,你看風水,為如何在半夜出動?真是奇了怪了。”
馮遠瞪了老者一眼:“那你和我說說,你是誰?”
馮遠冇有伸手去接,卻讓馮羽兩手拿著那兩塊石頭對敲幾下。馮羽不明白馮遠的企圖安在,便雙手各拿著一塊石頭,對敲了幾下,隻是他有點擔憂把手裡的這兩塊精彩石頭打碎了,敲的時候用力很輕。
四人去的處所,不是明天去的那座石山,而是五杜村前麵不遠處的一座高山。
那聲音,聽起來不感受有多大聲,卻能讓人的心脈震驚,就彷彿有一麵很大的戰鼓在你的麵前擂響一樣,讓你的心身都在震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