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瓜你還不曉得吧?當初虎頭那盤子紅的時候,跟他打交道的人都稱他為‘鴨嘴獸’,說他那嘴能把死人說活了。我給你舉一個最簡樸的例子吧,有一次,有個老頭子到他那鋪子內裡去淘貨,最後看中了一個鼻菸壺,但伴計開出的代價那老頭子嫌貴,死活非要降一半的價,那伴計冇有體例了,就去把虎頭找了過來,到了那邊他隻說了一句話,你猜猜他說的啥?”
“泥猴子,我發明咱小王爺提及場麵話來真是一套一套的,他這話聽著固然不是很很入耳,但卻字字珠璣,讓人不平都不可。特彆是對那種木頭,就得要下猛藥,直接的來比拐彎抹角的要有效的多,小王爺說的實在是太好了。”
我們將目標對準了那兩座石質龍雕,很快便發明,這兩座龍雕公然是能夠挪動的。我們原地轉動龍雕,本來它是平行立於大鼎兩邊的,當我們將龍首挪到對準大鼎的時候,腳下的石台震驚了一下,中間的大鼎遲緩的朝一邊挪動,最後暴露一個一米寬的方形洞口,一道透明的門路筆挺向下。
想到這裡心中便定了,直接走到阿雪的身前,直接的朝他說道:“這位兄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通衢朝天各走半邊,我們跟你也是昔日無冤剋日無仇的,冇有需求弄得像存亡仇敵一樣。聽你的意義是要搭這順風船,這本來也冇有甚麼,不過這裡頭有些事情我們不能不說。你看我們這些可都是誠懇人,心眼直,也不懂揣摩人的心機,以是也不曉得你內心頭想的是啥。說點刺耳的你也彆介懷,我們是冇有謀財的設法,但難保你冇有害命的心,你得要給我們一個說道才行,不然這大師夥內心都會有些疙瘩,這往下的路上還不曉得會碰到些甚麼,咱這心要老是擔著兩端,難保到時候不會呈現甚麼不對。兄弟你平心而論,我這話說的是不是在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