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事情我天然不會說出來,便對她說能夠吧,說不定是因為這裡已經是最後的處所了,他們感覺冇有需求再設置甚麼停滯了,畢竟前麵那麼多的艱钜困苦我們都闖過來了。
“切,瓜爺我當然曉得,隻不過這一時候有些對勁失色,忘了這茬。”瘦子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口唾沫,轉悠到老鱉的前麵,拿著鏟子就往鱉尾巴處戳去。“孃的,叫你還敢咬我,瓜爺非把你的屁股給搗著花不成。”
“你們兩個有點不對勁。”阿雪俄然說,這句話讓我心頭一跳,莫非她發明瞭甚麼?不過我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就問她為甚麼這麼說?
瘦子也已經從水中鑽了出來,我們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齊笑了一聲。這一會工夫我們便暗中有了不異的商定,這件事情我們並不籌算跟他們說,有些事情實在不曉得反而比曉得要好。
“行了行了,瓜爺我曉得了還不成嗎,滿口不離媳婦,我看你也就那點出息了。”瘦子悶悶的說完後又戳了兩下,才清算好東西跟我走到水潭邊。
“嘿嘿,不錯不錯,鱉畢竟是鱉,在我們麵前,它也隻要吃癟的份。”
我笑了一下,現在我的表情已經垂垂變得輕鬆下來,說道:“這虛度空間有一個特性,它隻能複製那些冇有生命的東西,像活得東西是冇法複製,比如阿誰大老鱉,我信賴阿誰大老鱉必然能夠自在穿越這兩個空間,而這個空間的入口,必然就在潭底。”
這老鱉足有幾百斤的分量,如果是在高山,我們底子就弄不動它,但現在它全部身子都豎起來了,恰好便利了我們,跟著我們這一搗,老鱉的身材漸漸垂直,曉得最後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
阿雪在我的臉上看了一會,又看了瘦子一會,最後才說道:“我看你們的模樣都有些對勁洋洋的,你們剛纔是不是做了甚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