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掘跡_第11章 在路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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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垂柳之下三條身影牽著各自的駿馬徐行而來,那三人穿戴便裝,揹負著行囊,模樣極是神俊,定睛細看,來人恰是田家三姐妹,桑魚、綠竹,雪魄。

“人已齊了。”劉龐打斷了我內心的讚歎,他坐上馬,開朗的調子中帶著等候:“前路漫漫,戴上鬥笠,咱去風塵一把了。”說話之間,蕭灑勒馬而行,隻留初升太陽前的一個背影。

此趟路程統共九人,劉龐怕我們人多,又有男有女,帶著厚重的行李會引來同道中人,或者受一些官府和江湖中人惦記,以是全程要求我們以遊山玩水性子而行的。雖說如此,可現在世道那麼亂,有多少人另有表情惦記取玩耍?並且劉龐早已風俗了晝伏夜出,是以我們這一起走的非常疲累。最要命的還不止如此,當代不比我們當代,有飛機,四個輪子的車,我們的行進端賴秦家塢養的千裡馬,在我們期間,很多人說當代的良駒都能日行千裡,但實際上,馬終歸也是血肉之軀,也會累的。特彆是馱著陳醰的那匹棗紅色駿馬,因為持續行了幾個月,它竟口吐白沫,差點身亡了。幸虧陳醰有先見之明,帶著植物學家劉寶財。寶財這趟備足了各種能治傷的草藥、藥丸,在他悉心顧問下,陳醰的馬總算在鬼門關回了魂。

解纜的當天,我們穿了一身便裝,在秦家塢的後門等候三姐妹。說是掘墓,還帶測驗性子的,此次監考官是那豪放大漢劉龐,他在暮秋穿戴粗布短衫,那密密麻麻的胸毛露在外頭,好不刺眼。

我傻傻點了點頭,桑魚頎長的眉眼冷凝了我們一眼,隨之輕聲一笑,縱馬從我們身邊輕馳而過,帶著一陣邪魅的豪氣。而那雪魄,一聲號召冇有,悶不吭聲的揹負著兩把短刀催馬跟上了兩個姐姐。剩下我們幾個,在那副旖旎的美人畫卷中,囧囧的安撫著本身躁動的馬。

第一次五封泥的試煉已經躲不過了,傷重的八堅耐不住在摸金門裡,非要和我們長途跋涉的去山東挖出奧妙。相反的,寶財說甚麼都不肯去,說是步隊裡有綠竹在也不缺隊醫了,隻是陳醰不讓,他怕本身屁股給蟲咬了,或者肚皮被甚麼東西破開了,到時候讓綠竹救治難為情,以是不管如何都要拉上寶財。就如許磨磨蹭蹭多待了兩日,陳醰把本身得來的冥器給了寶財,寶財這才勉為其難的和我們一起行動。

劉龐不說,我實在不曉得冰冰冷的雪魄還是如此義氣之人,這一曉得,不由感覺她格外親熱。

為了減緩舟車勞累的辛苦,劉龐找了一茶攤,茶攤在官道邊上,看著極其簡易,不過茶攤桌幾很多,內裡坐著形形色色的人。有和我們一樣戴著鬥笠的江湖中人,另有許很多多的販夫走狗,在這熱絡的人群中,奇特的是很少能見到本地人在茶攤吃食……彷彿這個茶攤就是一個外村夫中轉站一樣……

綠竹於我們身邊,她戴上柳笠,對我們輕聲道:“幾位公子,一起上盼望照顧了。”

桑魚和綠竹我算是熟絡,本日二人穿戴深色的衣服,頭髮挽起,簪根微香的檀木,簡樸隨便。瞧著她們男兒打扮,不由自慚形穢,這二人常日裡穿戴女裝已為絕色之姿,換了男裝,更顯得英挺、姣美。而再看她們身邊的陌生女子,不覺麵前一亮,那女人著一塵不染的紅色勁裝,牽著一匹赤紅色駿馬,身材苗條。她從我身邊走過,一陣淡淡的寒婢女環繞鼻間,令人神迷。我心跳減輕,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隻瞧她膚白似雪,眉如墨畫,輕揚於鬢,雙眼中有桀驁不馴的冷冽,那冷冽在風中似一朵綻放的梅花,又如一汪寒潭,卓爾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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