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砰砰”聲不竭,已經靠近沈大力的幾個粽子被鐵管打倒。
我連著砸了三下,終因而敲碎了那粽子的牙齒,勉強將鏟子抽了返來。
我重重跌倒在身後的粽子身上,壓得它鬆開了雙臂,正要起家,卻見那嬰兒粽子又爬了過來,雙手扒在我的腿上,張嘴就要咬。
剛進入走廊,我便遭碰到攔路的粽子。
明顯是想衝出去幫沈大力和冷月的,冇想到還冇看到他們倆人呢就要被粽子咬,我又是煩惱又是不甘。
我見狀大急,擔憂冷月被粽子包抄,趕緊伸手向沈大力要他的那一葫蘆硃砂。
可這麼一來,我渾身高低都是空當,立即便被一隻粽子從前麵抱住。
眼看又有粽子已經逼近,我想也冇想,大跨步上前,一腳踩住那隻該死的粽子的脖子,揮起狼眼手電用柄端砸向那粽子的腮幫子。
我帶的這個工兵鏟是備用的,刃口無缺,並且非常鋒利,用起來固然不如砍刀順手,但是也很有能力。
我鋼牙緊咬,肝火中燒,暴喝一聲,將這個粽子也拍翻在地。
“滾蛋!”
沈大力在中間一邊揮鐵管打粽子,一邊焦心的衝我大喊:“五哥,從速往回跑,前麵來了個大師夥!”
粽子的身材不如活人那麼健壯,受了我的劈砍後,骨頭碎裂,但如蟒皮一樣堅固的皮膚卻冇有被切開,使粽子的斷骨處仍然連在一起。
剛吃力處理掉一各粽子,另一個已經衝到了我的近前,張牙舞爪的向著我撲了過來。
即便如此,這該死的粽子短時候內猜想也很難起得來。
我低頭看時,汗毛倒豎。
在我的腿上,此時正趴著一個嬰兒,皮膚乾癟發黑,身上不著片縷,緊閉著雙眼,張嘴就要向我的大腿上咬去。
俄然,我感受大腿有點發麻,彷彿是被甚麼東西抓住了一樣。
我此時大腦一片空缺,還冇反應過來如何回事,卻已經感遭到身子一緊,我竟然被那該死的粽子抱著向後倒去。
“去你媽的!”
我不能看著兄弟涉險卻單獨躲在最火線,我取下揹包,從內裡翻出一把摺疊工兵鏟,快速展開,而後一手拿動手電照明,一手拎著工兵鏟,向著沈大力那邊追去。
粽子身上遍及帶有屍毒,特彆是口腔裡照顧的屍毒最多,我這如果被他給咬中了,恐怕小命難保。
我怒罵一聲,順手用工兵鏟柄端砸向那嬰兒的腦袋,將之從我的腿上砸了下去。
沈大力剛跑出去冇幾步,有幾個粽子已經從門裡鑽了出來,伸直了雙臂向著他抓了疇昔。
藉著後仰之勢,我抬腿對著那粽子的胸口就是一腳,將他踹得後退的同時,我加快倒了下去。
隻是,粽子的數量實在太多,讓我防不堪防,差一點栽跟頭。
沈大力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中間,揮起鐵管將又一個要咬我的粽子拍飛出去,焦心的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那該死的粽子力量真大,牙口真好,死死咬住我的鏟頭不鬆口,我使足了力量竟然還抽不返來。
說完,他也不待我回話,便向著冷月那邊衝了疇昔。
但是,我還冇等再下鏟劈粽子,卻被之前拍倒的另一個粽子張嘴咬住了鏟頭。
我儘力掙紮,卻何如那粽子力量太大,底子擺脫不開。
我大喊一聲給本身壯膽,揮起工兵鏟將離我比來的阿誰粽子拍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