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的話讓我內心哀嚎了一聲,本來想好的說詞看來是行不通了,莫非真的隻剩下坦白從寬這條路?我之前還籌算解釋說跟肖妹他們在一起的,唉,現在看來是不可了。
“菲菲……”我有些訕訕的輕喚了一聲。
“誰讓你坐下的?!”成果我屁股剛籌辦坐下去呢,秦夢菲就是一聲嬌斥,嚇得我觸電一樣站得筆挺。
肖妹的嘴巴就像是連珠炮彈似的,一口氣說出了一大串,然後盯著我看個不斷,我瞪了他一眼,無語的說:“你他媽才被他們搞了,話說,明天你們找了秦夢菲?”
我看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有些發楞,秦夢菲這是生我氣了啊!不過我也不會怪她,畢竟是我不對在先。
聽到這句話,我真想罵娘,我他媽都差點葬身海底!還度蜜月?不過轉念一想,明天跟薑語冰在海麵上的那感受,還真有點兒那啥?度蜜月的感受……
一向到第八遍電話,秦夢菲才重新接通,不耐煩的說:“唐哲!你最好給我一個不咬你的來由,不然你今後都不要歸去了!”
伸手朝她的額頭摸去,公然非常燙手!
幸虧我來的時候從肖妹蚊子那邊曉得他們明天找了秦夢菲,要不然我如果持續拿我之前那套說詞解釋,估計是火上澆油了。
從衣櫃裡邊拿出一床被子鋪在床邊,閉著眼睛迷含混糊好久才睡疇昔,因為惦記取薑語冰的病情,我睡得很淺,淩晨到早上七點鐘醒了起碼四次,每一次醒來以後都會去摸一下薑語冰的額頭,發明不燙纔會持續睡下。
“菲菲。”我輕喚了一聲,走疇昔籌辦坐在她劈麵的椅子上。
我卻不曉得,在我第二次醒來去摸她額頭的時候,薑語冰就醒了,隻是冇有展開眼睛罷了。
我伸謝以後付錢抱著薑語冰分開,分開之時還聽到那護士群情說這個男人真體貼,抱著本身的老婆跑上跑下。
因而,那邊就沉默了,我張嘴正籌辦解釋,手機內裡已經傳來嘟嘟的聲音……
或許是聽我說的當真又搞笑吧,秦夢菲在那邊啐了一口,才說:“三號食堂二樓五號包廂,來吧,姑奶奶等著你!”
想了想,我又給她打了第二遍電話,這回秦夢菲更判定,響了兩聲,直接掛斷了,我不斷念又打了第三遍,還是掛斷,第四遍第五遍……
我內心苦笑一聲,老子還是處男,哪來的老婆……
丟下這句霸氣實足的話,秦夢菲就把電話掛斷了,我哭笑不得的搖了點頭,把手機放回肖妹床邊,這時候肖妹跟蚊子恰好被鬧鐘吵醒了,看到我後,都是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敏捷換上,又拿了一件長衣給薑語冰披上後,我才抱起薑語冰,往內裡趕去,小區裡邊有診所,來的時候我在小區門口看到的,抱著薑語冰一起跑到診所,診所的護士見狀也趕緊過來幫手。
不過我必定不能穿戴這件衣服出去,想了想我翻開了她的衣櫃,翻來翻去終究讓我翻到一套迷彩服,固然有點小,但總比風吹蛋蛋涼要好。
薑語冰滾燙的額頭讓我皺起了眉頭,這個時候發熱,可真不是時候,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家裡有冇有藥我都不曉得,以是隻能送她去病院了。
在診所一向繁忙到淩晨十二點多,薑語冰才退燒,隻不過仍然冇有醒來,比及打完點滴,大夫給薑語冰開了一些藥時,大夫才叮嚀普通的跟我說:“我們診所二十四小時有人,今晚好好重視一下病人的環境,如果有甚麼不對,能夠當即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