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樂搖了點頭,回道:“大夫人對大將軍的做法倒並未有貳言,彷彿瞭解似的。”
歌樂還冇開口說話,顧以澂便先說了話,他問:“韻雲居那邊的事都結束了?”
歌樂安靜說道:“若秋在這件事上平白無端被歪曲,當然是受了委曲,倒無妨好好想一想,饒是蓉淳平時再膽小妄為,她也不敢拉攏寶齋坊的老闆去歪曲大夫人身邊的丫環,這無疑因而獲咎了大夫人。”
說是這麼說,拾錦感覺這不過是大蜜斯自謙之語。她又說:“您幫了若秋得救,冇讓二夫人的戰略得逞,看得出,大夫人對您非常感激。隻是二夫人那邊,隻怕是對蜜斯您此番做法恨之入骨了。”
歌樂隨口說道:“能夠是有彆的啟事吧,又或者她真正的目標是大夫人。”
拾錦和素織行了禮後,很識相的退出了屋子。
若秋是張氏的人,以張氏的品性,又如何會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丫環被人歪曲,而坐視不管呢,必將會出言保護,如此,豈不是落了個偏疼的話柄。想來姚氏是想接著若秋一事廢弛張氏的名聲,這也不是冇有能夠的。
她悠悠的說道:“如何,還在想著方纔的事情?”
拾錦道:“比起前次幫你說話,大蜜斯幫了這麼一個大忙,大夫人天然會記取的。”
他彷彿很體貼張氏在此事上如何個態度。
歌樂坐了下來,不急不慢道:“你的動靜倒是通達,這麼快就傳到了你的耳裡。”頓了一下,想必事情的其中曲由,顧以澂應當是清楚的,以是她也就不一一費口舌再去細說了,便又持續說,“大夫人本籌算將出錯的蓉淳趕出府的,誰知二夫人出言禁止,硬是不讓。二人爭論之下,大將軍便過來了,將蓉淳交由二夫人去措置。想來是不想動靜大了,鬨到府上不承平吧。”
素織聽了,忙昂首,正趕上她投來的目光,隨後她點了點頭,說:“奴婢隻是不明白,那蓉淳明顯就有錯,另有二夫人,這件事必定與她有關,老爺為甚麼會那樣做,這跟饒了蓉淳有何辨彆。莫非出錯的人不該遭到獎懲嗎?”
素織被一語點破,她道:“大蜜斯的意義是說是二夫人教唆蓉淳這麼做的?”語氣難遮驚奇,她覺得是蓉淳一人所為,“可二夫報酬甚麼大費周章的去對於一個小丫環呢?”
聽到這裡,顧以澂神情有些非常,過了半晌,他隻低聲“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