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星痕迴轉來看她:“不可了?”他圍著她走了一圈,竟然也不伸手去拉她。
又走了一會,傲視有些累了:“能不能安息一會?”
關星痕也有些脫力,點頭道:“好。”
“這麼走,天亮之前也到不了。”關星痕皺眉。
“你乃王妃,我是草寇,如何做得了朋友。”那人又低聲咕噥道:“待走完這一程,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再不相乾。”
兩人麵麵相覷,頓時都感覺本身做了一件最傻的事。
傲視白他一眼道:“我起碼還能想起來,你呢?”
那人道:“做甚麼?”
傲視不對勁了:“虧你還是江湖中人,行事倒是這般內疚。”說到這裡,她做出恍然大悟道:“莫非你怕奉告我以後,我去報官府緝捕你?”接著又搖了點頭:“怎地膽量這般小,更何況我是要跑路的,若去報官,豈不是自投坎阱?”
見她公然嚇得渾身一顫抖,他哈哈大笑起來。
“甚麼叫正端莊經的人質!”傲視又叫起來:“我若真是人質,那麼好的機遇,再把你處理了,你還能有現在?”
那人又瞥她一眼,不說話。
傲視喘著氣搖點頭:“不了,不能停,這一坐下來,恐怕我就起不了身了。”
傲視撇嘴:“平話的都那麼說。”
又咬著牙對峙了一陣,法度更加虛起來,一個不留意,腳底下絆了一下,“砰”得顛仆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關星痕道:“你都是從那裡聽到這些奇奇特怪的說法的?”
關星痕往懷裡掏了掏,神采有些古怪起來。
而關星痕在上了草藥以後,血垂垂就止住了,腳步反而輕巧起來。聽著她在身後氣喘如牛,不由轉頭望瞭望她,皺著眉道:“還是再稍稍歇息一會吧。”
“嗯,等他們找到,多數就是一具屍身了。”他嚇她。
傲視點了點頭,等他走遠,幾近要看不見身影了,才終究想起了甚麼,叫道:“你可千萬彆扔下我跑了。”
如果那會歸去的話,現在必定已經舒舒暢服躺倒在本身的床上了,哪還還會像現在如許又是捱餓又是擔驚受怕的。
關星痕有些讚美的看了她一眼,這看起來嬌滴滴養尊處優的小婦人,倒是不難服侍。
那人瞟她一眼:“現在還歸去做甚麼,也不知他們已經到了那裡,你怎不早說?”
這這時她有些悔怨起本身的魯莽來。
傲視笑嘻嘻接過:“曉得我不是一無是處的了吧。”
見他不說話了,傲視感覺無聊起來,問道:“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