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向不說話,拽著凳子站著。身後,另有媽媽的抽泣聲不竭的傳來。
“媽媽,您給盛一碗出來吧?”遲遲又轉頭看著媽媽一職在顫栗著的背影,聲音悄悄的。
莫誌國聽她說完,也有點兒認同他的說法,便附和似的點了點頭。但下一句,就讓遲遲驚奇了。
從那票據軍器買賣就憋著氣,莫錦程這下子的真的宣泄出來了。連帶著幾十年想說而不敢說的話,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莫錦程說完這話,再不管其他,拔腿就走了。
莫錦程先前還因為德**工廠的事情被鐘秀琴說了。這下,又被莫誌國踢到把柄,天然不好受。“嗵”地一聲站起來,“是,是。幾十億的大票據是屁大點兒的事,您老死活擺著臉兒不過問。人莫勁修的事兒攤您這兒屁大點兒事都是大事,不就更調個事情?也勞您電話來電話去,隨隨便便就安排安妥。敢情,私生子都不是子,是渣滓,是廢料,能捨就舍,能扔就扔。連族譜都進不了呢,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勁字輩兒。我們劍走偏鋒,是個錦,錦!一點點兒分歧,那但是差了千裡萬裡!”
“少給這兒假惺惺,老子不要你假美意,讓他揍,往死裡揍,歸正他恨不得我死。”莫錦程還是不依不饒。
大嫂童顏吃緊忙忙地跟了出去。
莫錦程伸手將鐘秀琴往中間一扒拉,“要莫勁修善後,我甘願爛死在那邊。”
遲遲這會兒算是反應過來了,將各方神佛的神采一一支出眼底,這才仍舊帶著笑意開口,“嗯,當初是我本身太不謹慎了,讓媽媽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