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麵前這個蜈蚣少女,我還是拿捏不透她的性子,但感覺不該該騙她,便老誠懇實說:“我不曉得第一句話該說甚麼,就站在你中間。”頓了一會,才說:“你還好吧?”
麻黃聲音很大,右手一揮,跳舞唱歌的人都溫馨了下來。花雪在想事情,也回過神來,扭頭看了我一眼,有些訝異,皺眉看著我,獵奇我是甚麼時候站在她身邊來的。
麻雀兒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身子開端顫栗,喊了句:“我去給我阿爸倒酒,你和她漸漸聊……”
我腦袋又是一片空缺,不曉得該說啥了,想了好久,這才結結巴巴地問道:“那天我聽到六眼神蟾的叫聲,去追你的時候,看到石頭下,有很多的大紅蜈蚣,是你留下來的嗎?”
我不由地想起白日的景象,真是驚心動魄,隻差最後一點點,冇能生抗住七色蠱,看來今後好好熬煉體格,在耐毒性上,再加強一些。
我正不曉得說甚麼的時候,麻黃已經走了過來,他換了新衣服,神采很紅,喝了很多米酒,喊道:“蕭康,我說了要請你喝酒的。來,我敬你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