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阿誰狐狸精真的小產了?”傅蘭看到血跡斑斑的裙子內心信了幾分,眼睛突然發亮。心心念唸的事情辦成了,她怎能不高興?
“扶我起來吧。”綠姨娘淡淡道,嗓音有些沙啞。聽在白蘭耳中間中大跳,不由朝綠姨娘細心看去。
“是如許麼……”金釵皺了皺眉,想禁止傅蘭的行動,可卻想不出甚麼體例。
綠姨娘進入內屋後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用油紙包裹好的已經凝固的血塊,這是二女人在白蘭罰跪時遞給她的。血塊已經凝固,隻需求用熱水化開就能利用。
“奴婢毫不敢欺瞞夫人。”白蘭重重的磕了個頭,指著帶來的裙子當真道:“這件裙子就是物證。”
“好啊,我說甚麼你都敢頂撞,可見綠姨娘平時被你逼迫的不輕!”
“夫人,現在還不能肯定綠姨娘是否真的小產了。奴婢總感覺這此中有所蹊蹺。”
“必然如此。”白蘭必定道:“奴婢親手將藥下在了茶水中,親眼看到綠姨娘將茶水喝了大半。回到屋中後她就神采暗澹,一向冇有出來也不讓奴婢和白梨出來服侍。直到傍晚時她才勉強吃上幾口飯菜,眼睛通紅,隱有哭過的陳跡。並且若不是小產了,綠姨娘哪來的血把裙子弄臟?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半夜將裙子埋起來呢?”
白蘭在內裡跪了足足有一個時候,顧婉君才讓她起家。白蘭累的神采慘白,再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綠姨娘紅潤的神采有些奇特,不是說會小產嗎?如何都一個時候了也冇事?
隨即想到夫人說的是不知不覺小產,白蘭便撤銷了疑慮。能夠這藥效發作的時候要長些。不過無妨,擺佈二女人這裡已經有了懷疑,也就不在乎多等些時候了。
“這有甚麼奇特的。”傅蘭不耐煩道:“這事曉得的人就我們幾個,有甚麼巧的,都是阿誰狐狸精太蠢了。至於為何坦白……”她想了想,冷哼一聲。
白蘭看到裙子上的血跡頓時笑了,真的和她想的一樣。那藥早就見效了,隻不過綠姨娘發覺不對後就把這事坦白下來。假裝本身肚子還在的模樣。固然她不曉得綠姨娘為甚麼要這麼做,但這件事卻可大做文章。她把這件事奉告夫人,就是立了大功。
“但是……夫人不感覺這事太巧了嗎?”金釵還是不肯信賴,仍抱有遊移。“更何況綠姨娘為何要把這事瞞下來呢?就算能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啊。”
這一看就讓她看出了多少分歧來。綠姨娘神采暗澹,雙眼微有些紅,眼睛裡波光粼粼,好似泛有淚水。白蘭心中閃過一絲非常,再細心打量了下綠姨娘,發明連身上的衣服都換過了。為甚麼要換衣服?
“你們去保養堂和書房找老夫人跟老爺,必然要把他們全數請到芙蓉苑去。”她嘲笑起來,猩紅的嘴角在燭光下顯得非常猙獰。
做完這統統後,綠姨娘方纔站起家來。看了看四周無人,吐了口氣,悄悄的回到了本身的房間。
綠姨娘將血塊用水化開後澆在本身的裙子上,隨即又換了條裙子。把弄臟的裙子藏了起來。然後懶懶的躺在床上,憋出幾滴淚水後又擦乾了,隨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閉目養神。
白蘭聽到金釵這句話非常憤怒,這話甚麼意義,是在思疑她嗎?當下也不顧金釵是傅蘭身邊的親信,仰開端就道:“金釵姐姐這話甚麼意義?奴婢一片忠心向著夫人,為了夫人奴婢做牛做馬都情願,現在竟然思疑奴婢和綠姨娘勾搭嗎?固然你是比奴婢大些,資質也比奴婢深厚,可若隻是憑著一張嘴就誣告奴婢,奴婢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