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和魚鳧一族有極深的淵源,但是,魚鳧國的奧妙究竟是甚麼,我也隻聽了一二傳說,真正的關頭之處並不曉得。來汶山之前,我便籌算,如果能勝利上九重星也就罷了,如果不能,就順道去湔山逛逛。”
乾旱太久,白鸛幾近絕跡。
玉笛橫在他唇邊,絲絲嫋嫋,纏纏綿綿,時而高亢,時而奮發,但是,已經不複之前的悲傷欲絕。
彆的植物見此,再也不敢擅闖,紛繁害怕後退,唯有一隻大象不甘逞強,它踢踏踢踏走疇昔,每走一步,空中便震驚得灰塵飛揚,如一場小型的地動。
它旁若無人,走近奠柏。
長嘴的魚鷹、脫毛的土狗、蕉萃的鬆鼠,瘦變形的獐子、人臉猴身的山臊,紅眼長耳的魍魎以及三五隻瘦骨嶙峋的大象……統統倖存的植物搶先恐後擠在澗江最後的一點水源裡,很快,這獨一的一點水源便被耗損殆儘,它們紛繁嗷叫著便往小魚洞的方向衝去。
“再等下去就要被渴死了,反正都是一死,怕甚麼……”
災黎們見此,步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