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作勢伸手要打她，顧四娘趕緊跳開了，對著陳氏做了個鬼臉，“大姐，二姐，三姐，我們快跑，娘發威了。”

就在他將近老淚縱橫的時候，一昂首就看到小女兒正對著他眨眼睛，那模樣彷彿有甚麼話要說，臉上就不自發的笑起來，聲音也更加和順，“四娘是不是有事情跟爹說。”

“真的？”聞言顧四娘眼睛一亮，其他三姐妹也是直朝她使眼色。

“孃親剛纔說要給阿奶做新衣服，那不是要去集上買布才行嗎？”顧四娘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

顧四娘小嘴都忍不住笑，但還是強忍著，又比較哀怨的歎了口氣，“還是不說了吧，省的爹爹難堪。”

“爹爹你真好！”得了對勁的答覆，幾個女兒都是一臉的鎮靜，直接都撲到了顧大莊的懷裡。

“我和大姐二姐三姐想過幾天跟娘一起去集上，但是娘說要爹爹同意才肯帶我們去的。”顧四娘說完眨巴著眼睛，那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內裡等候都要溢位來了。

“不可，你還太小。集上人多，娘此次到集上除了要買布，還要賣點雞蛋，你謹慎柺子把你拐去了。”陳氏最是心軟，眼瞅著就要承諾了，轉念一想又恐嚇起了她。

“四娘會很乖的，不會亂跑的，娘去那裡四娘就去那裡，帶我去吧。”她見陳氏有點躊躇了，立即加足了馬力，死命的眨著眼睛賣萌。

陳氏發笑，拿食指在她額頭悄悄點了點，“你個小丫頭，倒是聰明。”

顧大莊在村莊裡漫步了一圈，估摸著時候該吃晚餐了，這才背動手哼著歌返回了家裡。

三個小腦袋較著的有些失落，顧四娘眼睛滴溜溜一轉，暴露一抹奧秘莫測的笑來，“娘你可說話算話，如果爹爹同意了，可不準耍賴。”

廚房裡的陳氏做飯的間隙探著腦袋看了眼院子，不曉得是好笑還是好氣，這幾個丫頭，看來是把她們爹忽悠住了。

馬氏和陳氏在廚房裡忙著，顧大莊一推開院門，便看到四雙大眼睛齊齊的盯著本身。

顧大莊正感覺女兒知心的緊，這一聽哪有不過問的事理，“四娘這是甚麼話，有甚麼事跟爹爹說，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爹爹也想體例給你摘去。”

顧四娘內心樂開了花，她爹還真是想甚麼來甚麼，她點了點頭，暴露些難堪的模樣，“確切有事，但是我怕說出來爹爹分歧意，我們又要絕望了。還是不說吧。”

瞧瞧他顧大莊這幾個女兒，的確一個比一個懂事，一個比一個的知心。

陳氏這麼說實在也是推讓，現在被小女兒這麼一說，就冇法改口了，她捏著顧四孃的麵龐，“小壞東西，還敢算計你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