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點點頭,麵色凝重:“的確。”說完又歎了口氣,“也不曉得我究竟是走了那方背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堅兄可探聽到了甚麼動靜麼?”
聽到這個答覆,顧言倒是愣了一下,發明本身說的話的確有不小的歧義,趕緊說道:“文堅兄想岔了。我是想問,你去陳州時,那人是否還好。”
顧言沉默了一下,而後笑道:“那也不必然。”指了指一旁林之仿造的文詔,“這裡不是另有一個奉上門的線索麼?”
許固眉毛一挑,手指不自發的在椅子扶手上悄悄的摩擦起來,語氣裡仍然帶著笑容:“我未曾殺他。”
比及許固走了出去,顧言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消逝了。他用手在那大略的輿圖上敲了敲,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許固略微放鬆了些:“我去的時候,那人處境雖不見如何好,但人倒是無恙的。”而後又笑到,“我還覺得我看上去便是一臉凶神惡煞,見人就殺的模樣呢。”
“不,我多看了幾遍。”林之當真說道。
許固沉默了一下,俄然笑了起來:“和遇之的字比擬,我這字的確拿不脫手。”
“林校書如何還冇睡?但是睡不好?”顧談笑道,又看到一邊的書稿正翻到中間,驚奇道:“難不成林校書還不成看完?”
豈不就是一副凶神惡煞模樣?顧言聽到那陳孔昭冇甚麼事,表情倒是放鬆很多,“文堅兄走後這兩天,我想了想,若真是和常州那夥人一起,想必那人也逃不了。他既然冇事,那麼這兩件事是兩撥人也是能夠的。”
“你籌算如何行事?”
“就算如此,幕後究竟是誰還是還是不知。”許固歎了口氣。
林之衝他點了點頭,又坐到了床邊。
顧言也拿起一支筆來,“暫非論那人影是否是那人,最有能夠那人便是住在這個方向。”顧言想了想又在一些坊市做了暗號,“這些坊市居住的多是商賈、工匠,既然是在科考上害我,這些人能夠性倒是頗小。”又在陳孔昭與那人會晤的處所畫了一個圈:“普通人做如許的事情,必定不會在家門口行事。”一番塗抹下來,範圍倒是小了很多。但是在這範圍當中倒是住著很多人。
說完了這一行的路程,許固也不由歎了口氣:“那陳孔昭該當也是真不曉得甚麼,現在我們曉得的,也不過是個方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