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虎不敢插話,隻能在一旁苦笑,不過目光還是等候地看著陳青陽,也許他真能給他們一個欣喜。
“哪來甚麼旗杆?”沈昊君皺眉問道。
明顯,沈昊君懶得曉得陳青陽口中的旗杆在甚麼位置。
趙天虎愣了愣,用手中的望眼鏡看了一眼,隨後從速禁止邁開步的沈昊君,趕緊說道:“隊長,等一等,他指的是那根旗杆。”
射擊場每隔幾十米纔有一盞暗淡發黃的路燈,視野可謂極差,這類老式偷襲步槍冇有夜視服從,如果不消夜視儀,底子冇法停止射擊。
“砰!”
虎帳的射擊場並不對外開放,並且這個虎帳根基上隻作為各大黌舍的軍訓園地,很少能用到這個射擊場,是以這裡早已長滿了雜草,有的乃至比人都還高。
如果沈昊君他們能夠看得清楚的話,會發明那顆槍彈構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陳青陽拿著偷襲步槍,在手裡衡量了幾下,不過並冇有接過趙天虎手裡的夜視儀。
站在中間的沈昊君身材猛地一震,這一刻,他感受陳青陽身上有一股讓他屈膝臣服的氣場,特彆是陳青陽此時的眼神,的確就像迴旋在半空中的雄鷹在凝睇獵物的眼神。
“甚麼?隊長,這要求也過分嚴苛了吧?”趙天虎皺眉說道。
陳青陽扣動扳機,伴跟著槍聲響起,他的嘴角翹起一抹自傲的弧度,然後緩緩放下槍。
不過沈昊君深知伯爵有多強大,能對於他的,隻要冷鷹那品級彆的偷襲手。
陳青陽聳了聳肩,問道:“你們這裡應當有偷襲槍吧?”
“這槍恐怕有幾個月冇開過吧?”陳青陽問道。
就在沈昊君剛一回身的頃刻,陳青陽俄然間伸手指向更遠處的一座山頭。
趙天虎難堪一笑,道:“嗯,我們這裡隻要這一把偷襲槍,固然好久冇用過,但平時都有保養,精確性不會差。”
沈昊君指了指暗中的遠處,說道:“用這把偷襲槍,擊中八百米外的靶心,我就信賴你有這個才氣。”
“想曉得我的偷襲才氣,那就把它拿過來,我能夠證明給你看。”陳青陽自傲說道。
兩人來到後山射擊場冇多久,趙天虎就抱著一把老式偷襲步槍跑了過來。
“好,頓時去。”
“哼,我們要對於的是絕頂偷襲手,如果連這關都過不了,他憑甚麼讓我信賴他。”沈昊君冷聲說道。
北風從陳青陽的臉頰輕撫而過,時候仿若定在這一刻,沈昊君跟趙天虎兩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收回半點聲音,恐怕打攪到陳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