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莫非出事了?”另四人一聽,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不成置信。
“這裡是島上獨一的渡口。五點四非常,是第一班渡輪開船的時候。而後是每兩個小時一班,直到下午四點非常停渡。”
“既然是套老頭衫,那就乾脆扮成老頭吧。”
“時候不早了,走咯,上工!傳聞明天的貨是去越國的,量很多,遲了又要遭‘瘦子’訓話了。王嫂子,錢放桌上啦,彆健忘收!我們幾個可不吃霸王餐!”
“難說!”鳳七含笑著逗他,“一樣的麵料,一樣的色彩,不過是撕了幾道口兒,沾上了點泥土,也許會讓人覺得是勞作公用衫。可真要認,豈會認不出來?”
再返來時,她手上拿了一把不知從哪兒搞來的毛髮,一卷粘膠紙,以及兩箇舊竹笠。
關頭是,千萬彆被島民認出他們身上的衣衫來啊。
想到昨晚,兩人費儘力量遊到拜神島後,對著身上濕漉漉的衣衫一籌莫展。血彧的練習服必定是穿不得了。可除此以外也冇有其他衣物能夠讓他們換。
如何辦呢?烈陽想了想,讓鳳七等在樹叢裡,他偷偷潛入住民集合的島鎮偷來了兩套衣衫,鳳七的是一套少女裝,穿上後還算稱身,本身的倒是套老頭衫。冇體例,島上的住民因為水源題目,很少沐浴換衣物。即便是每日都要上工的男人,回到家後,也隻是把事情衫脫了,抹把身子就套上家居服,第二天上工前再換上事情衫,直到實在臟臭的不可了再洗。
那五人笑眯眯地拿牙簽挑著牙縫,邁著步子往渡口走去……
“已經開端了。”烈陽眯眼掃向那溜守著渡口的重型武裝軍,低聲道:“島上統統的民用船都被羈繫起來了,那幫管船的兔崽子武裝的比羈押重型犯的差人還累墜,害得我想偷一艘都難……”
“這倒不是,你還真有幾分做戲天賦,隻不過,我擔憂我們身上穿戴的衣衫,可千萬彆給人認出來就好……”鳳七說著,本身也不由輕笑。
“咳咳……”想到這裡,烈陽有些不天然地咳了幾聲,自我安撫隧道:“顛末改裝,信賴不會有人認出來吧?!”
臨桌,坐著頭戴大氅的一老一少,目送他們幾個分開的方向,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鳳七攙扶著老頭狀的烈陽,徐行挪至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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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光是我們兩個,要混出去還不簡樸?!”鳳七說到這裡,轉過甚,含笑瞥了烈陽一眼,忽而竄改調子,極其童真地說道:“爺爺年紀大了,哪位行行好讓個座……”
“如此看來,有船也不見得保險,還是混上渡輪安然。”鳳七拍拍他的肩,語帶安撫隧道:“再說了,他們現在排查的不成能是我們,倒是赤焰他們……不知昨晚有冇有趁夜偷渡出去……”
“好嘞!”早餐鋪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
“既然易了容,就要扮得逼真些……不過……”
某間相對清爽的早餐鋪前,此中一桌坐著五個彪強大漢,一看就是替貨輪做搬運的。此中一個大漢眨眨眼,朝另四個火伴低聲說道。
“以是說,人為給得太高,也不能歡暢到腦袋發熱就去了……幸虧那黑皮家裡統共就爺們仨個,不然還真是……”
因而,昨早晨烈陽去偷時,晾在屋外的衣服隻要寥寥幾套,他也顧不得了,隨便抓了套內衣外衫還算齊備的就跑,比及了樹叢,籌辦換上時,才發明竟然是套老頭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