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甚麼身份不消你管。不過,你抱著的人,是我朋友。”鳳七指指香織,表示黑衣男放人。
“青龍在那裡?”為首的黑衣男神情冷酷地挑眉看了她一眼,操著一口生硬的華語問。心下則有些吃驚:倒是藐視了青龍傳說中和順文靜的東方小老婆。想不到彪悍起來也挺張牙利爪的。
“寧安冇事。”驀地,一道略顯清冷的嗓音,從鋪門口傳來,香織連同抱著她的黑衣男都愣了愣,不約而同地轉頭。
“真的?”寧安雙眸一亮,欣喜地點頭道:“那我一放學就返來,本來明天是我值日,不過我會和雅子換。”
“她纏住了對方,讓我們先走。”羅迪順口接道。
“媽媽,我上學去了!”寧安按例幫母親開了鋪子,吃過早餐後,提上書包,籌辦去黌舍了。
羅迪一聽,不由瞪大了眼睛。甚麼!老先生的孫女竟然被日青社的小子強抱在懷裡?這如何行!
羅迪沉默不語。他承認,他方纔的確帶著那麼一點半點摸索之意,想看看鳳七的技藝,是否夠格做他們的首級。
“寧安?你們把寧安如何了?”香織敏捷認識到,寧安或許已經落在他們手上了,不由又氣又怕,當下氣血衝腦,不管不顧地抬手狠捶對方的胸,被黑衣男一把扣住了手腕,又抬腳踢他的膝蓋,“把我女兒還來!你們這幫蠻子!”
“你們是甚麼人?”黑衣男皺了皺眉,抱著香織立在原地,他的一乾部下現在也已團團護住他。
......
寧安平時就在四周的小學讀書,放假時也會來鋪子裡幫香織的忙。
現在,鳳七和羅迪雙手環胸,一左一右地倚在鋪子口,神情鬆然。
“你們先生要找的人不就在對方懷裡?你說我要不要管?”鳳七斜睨了羅迪一眼,涼涼地解釋道。
一想到躺在病榻上的乾祖父,裴西心下一歎。聽大夫說,他離大限光陰無多了,必須趕在這之前,替他圓了最後的心願。
“你們......你們做甚麼!”香織一看到此中幾個男人粗手粗腳地抬手就砸、抬腳就踢,不由白了神采,撲上前,以身攔截,欲庇護本身辛辛苦苦繡出來的成品,以及一些花心機安插的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