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瀟瀟笑道:“如果不知內幕的人,誰又會想獲得一個龜奴會是青樓的幕後老闆,他打扮成一個龜奴混跡於青樓當中,誰都不會去重視一個龜奴,這纔是他的高超之處。”
兩人覺得熊瀟瀟是在罵人,都笑了笑,卻聽熊瀟瀟接著說道:“這條隧道的出口在一家青樓的雜屋中,而青樓的幕後老闆就是一個龜奴,你說他是龜孫一點也冇有說錯。”
三人從雜屋走出來,隻見明月高懸,大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熊老弟莫要氣惱,等出去後,我們找那龜孫的倒黴替你出氣。”張追風說道。
凝目看去,隻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和一個男人摟抱在一起,兩人比如是乾柴碰到烈火,鎮靜中帶著情不自禁。
隻見熊瀟瀟往石壁上一按,石壁從平分開,哢――哢――哢的往兩邊挪動,暴露一道供人通行的出口,三人魚貫而出,石壁又合攏在一起,構成了雜屋的一堵牆壁。
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誰會看不出來老鴇是個老女人?
刀無垢和張追風兩人齊齊一愣,緊接著又是一喜。
熊瀟瀟大笑了幾聲,頭也不回的說道:“這裡的構造暗道都是小弟安插的,小弟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走出去,放心跟在小弟身後便可。”
老鴇笑吟吟的說道:“三位大爺是新來的吧。”
刀無垢說道:“此人能屈能伸,倒也不成小覷。”
這裡是青樓,兩人在青樓中偷情還算偷情嗎?說是男歡女愛彷彿更加得當。
見熊瀟瀟如此架式,見多識廣的老鴇那裡不曉得三人是來找茬的。
老鴇是一個五十好幾的女人,身材保養的不錯,隻是微微有些發福,明顯已經老去,為了保住昔日的芳華,往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胭脂水粉,但是抹的再多,也袒護不住老去的容顏。
熊瀟瀟凶神惡煞的說道:“滾一邊去,大爺冇表情陪你們玩。”
老鴇的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笑的臉上的粉都簌簌的往下掉,彷彿下雪普通。
此時,月明如晝,玉宇無塵。
刀無垢笑道:“莫非你不是刀某的朋友,他們還不是還是把你綁了?”
偷情!
聽熊瀟瀟的口氣,這四人應當是丁牛幾人,得知了丁牛四人的下落,刀無垢略微安了心。
熊瀟瀟笑道:“你還彆說,那店主就是一龜孫。”
“熊老弟,謹慎這裡的構造。”張追風提示道。
老鴇臉上的笑容褪去,把神采一沉,冷哼了兩聲,恥笑道:“好大的火氣,也不探聽探聽,這是甚麼處所,豈容你們撒潑?”
兩位女人齊齊應了聲,笑吟吟的走向三人。
一陣嬌喘聲從雜屋外不遠的暗影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