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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兒說道:“還請任前輩先點了他穴道。”
在場的人聞言,凝目看去,隻見泥土砂石當中另有一些灰白之物,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說完,崔玉兒領著一行人朝來路折返歸去。
刀無垢本來心中忐忑不安,聽了祝炎的話後,心中大定,笑了起來,刀無垢說道:“大師都是江湖中人,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刀某毫不偏袒,也毫不會饒過特工,這點祝老邁可放心。”
走了不過一裡路程,崔玉兒在路邊彎下腰,從地上抓了一把泥石,手掌朝上平伸,說道:“你們看這是甚麼?”
崔玉兒的臉上冇有一絲笑意,有的隻是一股令民氣悸的寒意,這個時候的崔玉兒彷彿變了小我似的,崔玉兒冷哼一聲,兩道目光彷彿兩把刀劍直刺祝炎心頭,厲聲說道:“打趣?誰與你開打趣?”
“奇特,這裡如何也有火硝?”
“本女人奉上項上人頭。”崔玉兒斬釘截鐵的說道,冇有留一絲迴旋的餘地。
崔玉兒心中暗忖:“想不到任通天竟然不信賴我,哼......”說道:“諸位隨我來。”
祝炎的話說的極有事理,令任通天啞口無言,轉而看向了崔玉兒。
世民氣中無不大震,紛繁一言不發的盯著崔玉兒與祝炎兩人。
話雖是如許說的貌似有理,但是卻顯得極其慘白,冇有一絲壓服力。
崔玉兒笑道:“就算冇有這些火硝,本女人也能證明你就是特工。”
火硝是製作火藥的配方之一,“火雷王”祝炎身為江湖上玩火的大裡手,他天然認得,並且他的身上就有很多如許的火硝。
世人感覺在理,對祝炎有了防備之意。
世人俱是一驚,隻見崔玉兒的食指最後指著“火雷王”祝炎。
祝炎怒極反笑,滿臉絕望之色,痛心之至,緩緩說道:“自從接到任老哥的閻王帖,老弟馬不斷蹄的一起趕往河北與老哥彙合,一起上,我們出世入死,風雨與共,問問在場的諸位兄弟,我殺了多少朝廷的人,若我是特工,又如何會殺本身人?”
“是大話還是實話,我們聽崔女人慢慢道來,祝炎老弟你莫要輕舉妄動。”任通天警告道。
崔玉兒笑道:“即使你巧舌如簧,也難逃本女人的法眼。”
崔玉兒也不睬會,單獨朝前走了十來丈,說道:“這裡也有火硝。”說著,將火硝捏起一小撮放在手中,持續朝前而去,世人默不出聲,緊隨而上。
任通天與韓通作為祝炎的老友,一眼便看出了這灰白之物的臉孔,兩民氣頭一沉,遐想其他,心中模糊有了答案,不約而同的看向祝炎。
崔玉兒說道:“諸位看細心點。”
“活閻王”任通天的神采越來越丟臉,盯著祝炎說道:“你另有甚麼話好說?”
“黃眉老怪”韓通大為不解,不是說指認特工嗎?這走歸去又是做甚麼?不由開口說道:“我們這是要走到那裡去?”
崔玉兒說道:“這裡如何會有火硝?”
“火雷王”祝炎恥笑道:“當然是走到朝廷的埋伏中去,你覺得她安的甚麼美意。”
崔玉兒說道:“你不熟諳,祝老不會也不熟諳吧?”
祝炎抵賴道:“她清楚就是朝廷的人,用心栽贓讒諂我,朝廷的人想要火硝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黃眉老怪”韓通恍然,說道:“難怪我們走到那裡,朝廷的人就追到那裡,本來是你在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