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三娘嘲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錯,殺陳如花的應當就是赫連問情,因為他壓根就不是赫連問情,而是彆人易容的。”
“她竟敢用三屍蠱算計我,可謂是死不足辜,說吧,刀無垢到底在那裡?”付玉書說道。
付玉書目露凶光,不閃不避,發揮了個擒特長,抓住赫連威武的雙手,緊接著雙手交叉,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赫連威武痛的慘叫一聲,雙手被付玉書齊齊折斷。
“兩天前?”刀無垢和春三娘對視一眼,說道:“兩天前,刀某還在前去本恩寺的路上,又如何去殺你娘?”
赫連威武聽的在理,沉聲說道:“鬼域宗保衛森嚴,若不是他,另有誰有這麼大的本領在鬼域宗殺了孃親?”
“恰是宗主親眼所見。”有鬼域宗弟子開口說道。
付玉書笑道:“本來還想讓你多活幾日,你卻本身找死,現在你乖乖將刀無垢的行跡奉告我,我還能夠讓你死個痛快,要不然,定讓你骸骨無存。”
赫連威武見麵前人影一花,一刀劈在付玉書剛纔坐的大椅上,“哢嚓”一聲,大椅被一刀劈成兩半,卻聽身邊響起付玉書的聲音,赫連威武擰腰,對著付玉書又是一刀斬下。
赫連威武心煩意亂,甕聲甕氣的說道:“你輕功高超,來回隻需一日工夫......”
付玉書將赫連威武弄醒,說道:“你見到刀無垢了?”
付玉書身形挪移,閃到一邊,伸手一探,發揮《鬼域鬼爪》中的“鬼爪索命”,刹時抓住赫連威武的“肩井”,赫連威武感受半邊身子都麻了,使不上力量,心中是又氣又急,付玉書左手一個手刀斬在赫連威武的後頸上,赫連威武雙眼一翻,暈死了疇昔。
“少宗主痛失孃親,這才心智變態,還請宗主不要難堪他。”羅長老說道。
赫連威武手持鋼刀,殺氣騰騰的闖出來,怒道:“惡賊,還我娘命來!”
赫連威武見刀無垢驚奇的模樣,不由當下一愣,心想,現在我落在了他手中,他冇有來由騙我,一念及此,赫連威武說道:“就在兩天前傍晚將近之際。”
“你可親眼看到?”春三娘說道。
“滾蛋!”赫連威武掙紮著推開兩人,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刀無垢的雙眼中充滿了仇恨的光芒,說道:“刀無垢,算你狠,鄙人技不如人,現在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孃親是不是你殺的?”赫連威武痛恨的說道。
“閉嘴!”赫連威武狠狠的瞪了一眼,既然刀無垢不是凶手,那麼凶手還真有能夠是他,一念及此,赫連威武歸心似箭,接著說道:“我們走!”
說著,揮刀朝付玉書劈臉蓋麵的斬下。
付玉書嘲笑道:“有何不敢,你當著眾長老的麵逞凶殺父,自知罪孽深重,無顏見人,跳下思過崖,以死賠罪,還會在此地留下絕命血書,到時候,鬼域宗上高低下冇有人會思疑我。”
“少宗主!”
柳生十兵衛的話非常刺耳,落在赫連威武的耳中,彷彿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在心頭,令赫連威武神采青紅不定,非常丟臉。
“這倒冇有!”赫連威武訕訕的說道。
“胡說。”剛開口的鬼域宗弟子怒道。
“刀某殺了你娘?這是甚麼時候的事?為何刀某卻不曉得另有這回事?”刀無垢驚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