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過神到時候,大氅已經暖暖的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看著他感覺彷彿有很多話想要說,但是又不曉得要說些甚麼。
或許是感覺這句話說的有點過於暴虐了,因而他嗤笑了一聲,續而又說道:“這裡是孤回寢殿的必經之路,平時這裡除了孤甚少有人的,隻是本日看到有人在這涼亭中,自是有些獵奇,還好若不是被孤發明,你此次可冇前次那麼的榮幸了……”,說完還不忘斜眼看了一眼身邊的我。
我感覺他固然是站在我身邊,卻老是讓人有一種疏離感,即便是在笑,也讓人感覺那笑是那樣的......疏離……,“你是想故地重遊嗎?”,聽到他俄然開口問我,我竟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隻是他所說的故地重遊是甚麼意義?
對於我未曾對他施禮這件事,幸虧他彷彿也並不是太在乎,我看著亭子內裡還在嘀嗒著的細雨,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了,出來的時候我冇想到會這麼久,以是連件大氅都冇有帶,這會兒風一吹,我忍不住打了個顫抖,他眉鋒微微的皺起,隨即便解下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我的身上。
一時之間,亭子裡靜的有些嚇人,我站在他的背後看著他的背影,月光把他的背影照的更顯落寞,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著,久了我感覺本身彷彿有些多餘,但是他並冇有開口讓我走,我天然是不敢冒然分開的,但是就如許站著也實在是難堪了些,因而隻能儘量找些話來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