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

“收到謙恭兄的來信，真是讓譽大吃一驚，又不免可惜，畢竟謙恭的書畫乃是一絕。”

“中真人過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人，古五倒是有些懵懂，亦是未推測，這中真人竟是如此馴良，又如此年青，“老楊，便去備上菊花茶，配著山查糕，綠豆糕，正應時宜。”

“氣候漸涼，不想皇宮中菊花如此富強，倒是彆偶然令。”中真人回顧，見古南風風韻出色，星眸劍眉，自是讚歎道。

“貴國秘聞真是不成小覷。”中真人呷了一口茶，噙著得笑，好不客氣。

司馬譽自是憂心忡忡，不敢當著中真人麵露了怯，倉促辭職。

“謙恭兄，昨日陛下的意義，莫不是不想與我國和談吧？”司馬譽一大早便等在丞相府門口。

中真人甚是不喜，齊王脆弱有為，柔嫩寡斷，因蘇錦傑之故，有了些抱負。現在蘇錦傑身故，齊王一蹶不振。如果與齊國簽了契，怕是一樣受製於秦。

“蘇家與四大世家賣國求榮，現在更是將很多資產轉到齊國，陛下心中不喜，亦是常態。”袁謙恭所言非虛，隻是――與齊國媾和亦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司馬譽緩了口氣，終是有了些樸拙的笑意，“提及來，謙恭兄不是一貫誌在山川，如何俄然入朝為官了？”

“不想秦王陛下，倒是如此高雅之人，實屬可貴？”

“王管家，為司馬兄備些九江的特性做回禮。”

“謙恭兄，你且幫幫譽吧。總歸陛下有甚麼要求，亦能夠提麼？”司馬譽終是沉不住氣了。

“尚卻之不恭，多謝司馬兄了。”見袁尚點頭，老王管家忙上前接過。

本日他又在九江轉了轉，現在得九江繁華非常，四通八達。長安街應有儘有，九江城仍然是人傑地靈，貳心中亦有了定論。

“中真人包涵，孤政務繁忙，久不得空，可讓你久等了。”古五本欲在龍揚殿召見，最後卻移到了禦花圃的涼亭。

“這~可如何是好！”司馬譽憂心沖沖道：“對了，聽聞謙恭大婚，譽自是未趕上如此亂世，遺憾之至！”

“多謝陛下美意。”中真人毫不客氣得落座，“聽聞陛下此前被阿丹師妹所傷，可有大礙了？”

“這――司馬兄，請先出去。”袁尚見他甚是焦急，讓過身子，請他出去。

“譽特帶了一些薄禮，不成敬意！還望謙恭兄定要收下，纔是！”司馬譽從侍從那兒捧過一個箱子，遞了疇昔。

“陛下倒未明說甚麼，不過，陛下從禦風城剛返來，想必對蘇家及四大世家之事多有不滿的。”袁尚點到為止。

瞧著古五神清氣爽，自是無礙，如此一問到讓古五有些拿不住了，“真人真是打趣，若不是有人替孤擋了一劍，孤怕是一命嗚呼了。”

“是，少主。”

“過獎了，司馬兄。”袁尚亦是四兩撥千斤，友愛的態度天然是明白，可司馬懿最體貼的媾和總落不到實處。

這中真人亦不是個喜好繞彎子之人，既然秦王不招見，他便本身上門求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