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謙恭放下耳杯，尤覺不過癮，抱起酒罈，便抬頭灌了下去，古小五惶恐失措，爬了起來，“袁，袁謙恭……”

“古南風，我就想問你，你隕落，重修南風界時，可有想過我，可有想過我們的今後……為何你的新建的五界法則裡，仍然容不下男男之愛？！”

“你，你做甚麼？！你瘋啦！？”古小五尖叫著，雙手胡亂拍打……腦筋裡，鬼使神差的想起……疇前帶金有為去觀賞的霸王硬上弓。

“古南風，你裝瘋賣傻這些年，我就陪你裝瘋賣傻！你不想麵對我，我就自感覺躲著你！你要忘了我，我就給你忘了我！”

“那，阿誰……”古小五從冇有見過他也會有脾氣，吞了吞沫子，不自發的今後退了兩步，“慢，慢點喝。”

袁謙恭一把拔了他的髮釵，任他烏黑的髮絲散落在肩膀，顯得無辜又不幸，鞠起他的一捋髮絲，置於鼻尖，嗅了嗅，“連著洗髮的皂角都是我親手籌辦的。”

“你，你……無事吧。”古小五訕訕的上前，推了他一把，“袁謙恭，你不要嚇我。多，多大的事啊……”

“找我算賬？！”袁謙恭一掌按住他的腰，“算甚麼帳？這些年，向來未曾有人，近的了我的身！”

等本小爺長大，就這麼難嗎？我們龍族，就是修行千年，也是條小龍啊……

“你將聽風放在我身邊，就是為了偷偷……將你這些物什偷偷摸摸的用在本小爺身上，小，小爺還冇有找你算賬。”古小五看懂了他眸中的毫不掩蔽的佔有慾。

“阿誰，阿誰你不要喝醉了……慢，慢點。”

“不逼……小五，乖……再吃一口。”袁謙恭垂眸，彷彿委曲責備的見好就收，夾了一塊豬耳背兒，放在他麵前的碟中。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逼的本小爺這麼緊……”

“撕拉……”古小五撈不急，本身的中褲便被他扯開了，暴露光溜溜的臀……

古小五真是感覺本身腦筋是有多不好使，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繞了出來。

“古小五，你重新到尾，從小到大，哪一件小事不是我的大事！”

袁謙恭藉著酒意，按著他的肩膀，攬入懷中，“冇知己！你的一應吃穿用度，我恨不得事事皆為你親手籌辦。你從小吃的每一條魚，都是我養的，你愛吃的豬耳，也在我龍目空間養著的豬，你的這身衣裳是我親手縫製的，連你的這根髮釵……亦是我親手製的。”

“嗯……”袁謙恭對付了一口，瞥見他麵前，裝著東風醉的耳杯，奪了過來，灌了進肚。

袁謙恭也不睬他，東風醉順著他的薄唇，流到他的脖頸，順著他的肩窩，沾濕了他的紅色中衣，有種說不出的引誘。

“我，我，我……”古小五知他一向讓人跟著本身，卻不知，這些年，他竟然做了那麼多，嚇得退了幾步，抵著配房的椅榻，慚愧的低頭。

“我……本小爺如何曉得！本小爺又不是他！就是我是他……我也想不起疇昔啊！”古小五無辜的緊，“你如果感覺委曲，你彆盯著我啊，我又不欠你的！”

“啊嗚……”古小五不客氣的將豬耳塞入口，見他有些鬱鬱寡歡，又安撫道，“你彆急，本小爺還小著呢，再說，你都等了這麼多年了……”

好慚愧！好羞怯！

袁謙恭這些話，早就憋著，那日在驛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