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的淩晨，楊九娃憋了一泡尿，一出門就掏削髮夥掃射，尿完了才抬開端，瞥見郭麻子跟牡丹紅一起，牽著馬，站在他的門口。

牡丹紅內心一激靈，熱淚恍惚了她的雙眼，牡丹紅依偎在郭麻子的懷裡喃喃自語：“但願這是永久”。

夜幕覆蓋了群山，看那山的皺褶裡閃著粼粼火星，伉儷倆迎著那火光走去，本來是兩個打獵的山民。郭麻子不熟諳山民，山民們卻熟諳郭麻子。看郭團長騎著馬帶著一個女人，兩個山民對視著，內心想了些甚麼誰也不清楚。那郭麻子卻俄然不想走了，在篝火邊坐了下來，跟兩個山民扳話，山民們對付了幾句，藉端分開。郭麻子把身上穿的狗皮大衣脫下來，鋪在篝火中間，讓牡丹紅坐上去，然後撿拾山柴增加進篝火當中，藍藍的火苗直衝夜空，跟天上的星星交相輝映。牡丹紅迷惑著問道：我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