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糖漿是甜的，裡頭的山查甜裡又帶著點酸，刺激得口水流個不斷，一吃就停不下來。

在回集市口的路上，薑婉又買了點綠豆糕，因為買的人多，她還略微排了會兒隊。中間有個書鋪，她邊無聊地聽著四周的人八卦，眼睛邊往那邊瞄。甚麼知縣公子明天又為了青樓女子一擲令媛啦，甚麼縣裡張舉人家裡連馬桶都是金的啦，甚麼長樂巷裡莫名其妙死了個乞丐啊，甚麼王家女兒嫁了人還總往孃家跑，從婆家拿東西補助孃家啦……

薑穀也不是第一次來縣城了，見薑婉一副獵奇寶寶的模樣，麵上帶了笑道：“姐，你如何彷彿第一次來似的，前段時候不是剛來過麼？”

薑穀立即寂然，絕望地看向街道兩邊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