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麗娘一下子想起剛纔偶然間瞥見傷痕,忙拉開被子確認。前幾次親熱時都是摸黑停止,現在藉著濛濛光芒,倒是看得清楚。公然,他腰際,有一條手指大疤,長達十公分,如果當時傷口再深點,內臟都要出來了。她發明他身上有很多或深或淺傷痕,有些看得出來有些年初了,有些還紅著。
許強臉皮厚,看不出半點不自。顧麗娘也冇多想,閉上眼開端享用起來,“嗯,左邊一點,對,就是那,用點勁兒。嗯,舒暢。”
“哼,我是有啥說啥,總比某個口是心非人強!”
初四時候,由花炎彬領頭,來了好些兄弟,說是給許強拜年。顧麗娘進房間細心翻出一小罐茶葉,取出一小撮泡了壺茶送到廳裡給他們,她想了想,又拿大盤來裝了些瓜子米餅類零嘴疇昔。
顧麗娘曉得此中滋味,現在被他一上手,已軟了身子,恨不得往他身上蹭蹭,隻嘴上道,“白日暄淫,細心你爹說你。”
吃過早餐,許家和錢家相互拜了年。顧麗娘來到錢家時,冇見著錢巧巧,深思她已回了夫家那頭,畢竟大年下,跑回孃家成甚麼模樣!不過她卻冇有多問,畢竟這事不但彩,問出來無疑是打錢家臉麵,她權當不曉得了。
兩個娃兒不幸巴巴地看著顧麗娘,顧麗娘笑道,“去吧,細心彆凍著。”她曉得這裡醫療前提,小感冒拖久了也能死人,平常外頭下雪時,她都拘著兩人屋裡,恐怕他們抱病。
許強側過身,看到她眼底擔憂,內心一暖,不過他感覺他媳婦想多了,“彆多想了,這麼些年,我不是一樣過來了?”
“有得吃就好,我們不嫌少。”聽到有吃,兩人乾活可努力了。
“美得你,嫂子做啥就吃啥唄。”秦平一個鍋貼拍了疇昔,但他眼睛卻滴圓圓地轉,一副言不由衷模樣。
“嫂子嫂子,是不是能夠點菜啊?”羅宏一邊燒火一邊眼巴巴地看著顧麗娘。
“嫂子放心吧,我們會看著孩子。”
她本是孀婦再嫁,如果許強再出不測,那便坐實了她剋夫命格,光村裡人唾沫能把她湮死,那她這平生也冇甚麼希冀了。遂為了她下半輩子幸運,她必然要勸許強闊彆鏢師這一行業。
“哥,當鏢師太傷害了,爹有冇有勸過你彆乾了?”顧麗娘偎著他,輕聲問。
顧麗娘見許強較著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也不勉強,她曉得,長城不是一天就建好,凡事都講究個循序漸進。晚點,她讓許老爹來和他說說。兩小我一起用力,總比一小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