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曉得,田慧隻是隨口那麼一說……
相對無言,竇秀才就是故意問問這綠豆腐的事兒,也不曉得如何冒然開口。怕被人以為是窺覷方劑的,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這傳出去買賣還要不要做了,如果繼而被人威脅,結果不堪假想……
“四刀吧,不,七刀,還是七刀吧!”能少來一回就少來一回吧。田慧痛定思痛,痛的是口袋裡的銀子。
“那,掌櫃的,到底還冇有?”田慧謹慎翼翼地問著,恐怕觸弄了掌櫃的哪根神經。
隻能忍痛割點兒銀子了……rs
竇秀纔給小廝試了個眼色,“去庫房裡瞧瞧去,可另有著?”
竇秀纔有些驚奇田慧突如其來地“熱忱”,不過這話聽著如何要到彆的鋪子裡頭買去了?“另有的,就是不曉得夫人要多少,我特地來問個清楚!”
今早田慧出來的時候,特地去數了數,桌上另有三張紙,跟數天前的一樣,原封不動。
田慧隻重視到了俄然多出來的小廝,就冇重視到竇秀才使的眼色。上返來還冇有的,田慧有些愁悶本身的好記性,恰好這些不首要的事兒記得如此清楚。
本來就不到算賬的點兒,隻是剋日為了哄他那找茬的老孃,“心血錢”都花了不長幼。這會兒正算著早上的那綠豆腐買得劃算不劃算,為甚麼就非得是十一塊才氣奉上一塊?
“少爺,找不到……”小廝壓根就不曉得這放在後院的那裡,隻是自家少爺叮嚀了,本身就順勢去找找了。
竇秀才那裡記得上回,田慧一副最典範的農婦的模樣打扮,雖說長得白淨,不過這鎮上白淨的長很多了去了。還真難以讓竇秀才記起上回是哪回!
田慧吃緊地解釋道,恐怕掌櫃的立馬哭給她看,那就真的罪惡了!
這會兒聲聲控告田慧的不刻薄,盼不得他家鋪子好。“掌櫃的,你曲解了,我哪是這個心機,我就是想著圖便宜些,這不冇那麼多的銀子……”
“我也去買點兒紙去,上回買的都不敷了……”上回買來的那兩刀紙哪兒夠用,早幾日前就隻剩下幾張了,哥幾個都隻用筆蘸著水在桌子上寫。
田慧順著路找到了那家鋪子,瞥見“書德坊”的匾額,很好認。因為實在是比彆的鋪子的匾額都要小,一打眼就能瞧到。
“夫人,這是給人練字用的嗎?”小廝自來熟地對田慧說著話,還給田慧倒了杯水,受寵若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