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延?”周夫子不解。
“你這是那裡話,跟夫子哪用這麼客氣。”周夫子佯怒,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再次躺下,對那兩名流兵道:“快,抬到太醫那邊去。”
“嗯。”周夫子點頭,承認溫氏父子的說法,從茅草屋外叫來一名流兵,帶著他們二人去尋張千衛。
溫氏父子分開後,周夫子向紅菊問道:“李娘子,你剛問那行字是何意義?李娘子但是識得?”
想此,紅菊食指輕動,對周夫子笑道:“等千衛返來把此事說給他聽吧。”
溫知初略為為莫非:“草民隻知其物,不過家父倒是曉得。”
至於這高梁烏米,紅菊宿世時各國對高梁烏米的發源就各有爭辯,眼下在當代見到,卻又是跟她那位同穿曾姑婆有乾係,紅菊真不曉得該如何下結論。
隻不過二人都曉得張二寶的脾氣,看起來土不拉及笑嗬嗬的,但跟著自家將軍出去打過血杖的人,有幾個是軟脾氣的?天然是不敢劈麵抱怨,隻是來到青禾山下也冇乾甚麼端莊事,竟是自個撿了柴生起了火取暖。
見紅菊翻閱結束,周夫子問道:“李娘子但是看到有可食的?”
劉張氏這麼一叫,幾個正在生火做飯的婦人也不做了,扔了鍋碗瓢盆的圍過來瞧著,李孝竹慘白的臉刹時漲紅,極其壓抑的對劉張氏道:“我冇事,劉奶奶你彆喊了。”
“如何?溫少爺但是會種此物?”周夫子欣喜。
又是前朝董後,紅菊撂眼,真不知她這位便宜曾姑婆到底是唱的哪門子戲,哪一行都要參一腳,卻恰好未參與農業,莫非是不知民以食為天嗎?
而兩名流兵抬著李孝竹到時,這二位太醫竟還在抱怨著該死張二寶討不到老婆,兩名流兵咧了咧嘴,想著歸去該如何告這兩位太醫的狀,看他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