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蘇晉此人還算有點知己,及時的為我得救,抱過錦兒道:“錦兒本日有冇有記得喂兔兒,錦兒吃飽肚子,可不能讓兔兒餓著。”
錦兒的眼裡已有眸子在打轉。
一頓晚膳吃下來,我已是身心俱疲,這父女倆卻完整冇有體味到我的感受,說是要去院子裡放天燈,隻是此時天還大亮著,明顯不是放天燈的好時候,我們便先坐在梧桐樹下一起等入夜。
我倉猝道:“喜好樂歡,喜好得很,你要爹爹叫我甚麼都能夠……”
蘇晉將錦兒抱到凳子上,本身也坐了疇昔,嗯一聲道:“看來我來的很及時,不過,”緩緩看一眼我,“盆裡彷彿冇有水。”
他悄悄嗯一聲,點頭道:“我會極力。”
蘇晉啞然一笑,非常坦誠的搖點頭:“爹爹冇有孃親短長,爹爹不會。”
我略難堪的看蘇晉一眼,本身提了筆往天燈上寫,蘇晉矮身過來看了一陣,在我身後道:“字很標緻。”
蘇晉無辜的看我一眼,便非常聽話的將位子換到我中間來。我們固然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張飯桌上用飯,但離得這麼近實在是頭一回,能清楚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海棠花香,我有些不天然的扭扭身子,拿起筷子不知該從那裡動手。
我的滿腔悔怨與憂愁,頓時就被他這句話抵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