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是皇宮內裡的人要來祈福。”二師兄道:“皇家的人行事,你也曉得,向來都是陣容浩大,不過為了安然起見,上祀節結束之前,半個山頭都被官兵承包了,幸虧我們離得那邊另有些間隔,不然恐怕紫龐寺也要被清場。”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二師兄提了個鑼劈裡啪啦喚醒,因為昨夜睡得晚,我很有些起床氣,對於二師兄的行動非常不滿,本想叫小白將他趕走,轉頭一看這傢夥睡得四腳朝天嘴邊還掛了根亮堂堂的哈喇子,考慮到把它激憤今後就不大好使喚它,以是隻得作罷。
這小和尚倒是心好,我問:“那叨教小徒弟可曉得,我家公子的身材如何?”跟在師父身邊多年,我耳濡目染,對醫術也稍有些體味,昨日看知照那般模樣,想必是堆積多年的病根,要撤除天然是不輕易,隻但願病情不要太嚴峻纔是。
小和尚瞭然道:“原是如此,昨日我並未前去驅逐柳公子,難怪覺著施主眼熟,柳公子方纔去了方丈處診脈,不知是否回房,施主是要去方丈房中等候柳公子還是直接回到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