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喜了_37.水上殤儘皆風流(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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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頭聽了一陣,多數都是會商各家文籍和現當代上幾位馳名的先生,我插不上話,便隨便拿起個梨埋頭啃,剛啃了幾口,一個削得整整齊齊的果子遞到我麵前,“吃這個,帶皮的不潔淨。”

瞧他那副對勁的模樣,我和知照雖熟諳不久,但我們豪情深!緣分這回事,豈是他如許的俗人能懂的。

在紫龐寺這麼多年來,我和夏連從未正端莊經上過一天書院,可貴的能識全幾個大字,也全虧了寂空主持從小便常常逼迫我們抄經籍曾整日耳提麵命的叫我們背下無數發人深省的事理,雖這些事理我們從未真正的消化並且實際過,但好歹總算是為滿是俗腸子的肚皮裡留下了點稀稀拉拉的墨水。

知照笑笑,並未多說,蘇晉也未曾為他這位老友解釋半句,神情自如的便坐回本身的位子,叫我非常鄙夷。

席間熱烈起來,他們說的都是些學術話,時不時爭辯兩句,知照當真聽著,或會頒發些觀點,常常都激發讚歎。

擊聲戛但是止,我瞪大著眼睛,冷靜長喘一口大氣,手內心竟然是盜汗涔涔。

我順著那隻苗條潔白的手看疇昔,對上一雙帶著淺含笑意如四月東風般溫暖的雙眸,心中頓時莫名其妙的一跳,倉猝將他手裡的果子一把接了過來,我有些不天然的扭過腦袋,強裝平靜道:“你彷彿很閒?“

總之,如果叫我現編一兩首山野村歌我倒是手到擒來,但叫我作詩,委實是在逼我上斷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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