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陣,我衣裳都懶得脫,一頭就倒在床上,想起白日裡知照寫的那首詩,內心又一陣泛動,正細細回想知照吟詩的模樣時,我像是被誰附身似的,腦海裡俄然生生嵌入一張笑若東風的臉,隻半刻後,我似見鬼普通跳起來。
小白歪著腦袋看我一眼,又把目光放到小狐狸身上。
我細心看了看那堆亂石,上麵公然有一些血跡,而高坎處若不細心察看,誰會曉得是不是有人用心為之,這個蘇晉,品德不如何樣,眼睛倒是尖得很。
我又是一愣,看他一臉嚴厲的神采,我道:“好,明日我帶他來見你。”
他點點頭:“有勞瑟瑟女人。”
我心中偷笑一陣,因有蘇晉在場,怕知照尷尬便並不籌算諷刺他,隻道:“多謝你們二人情願慷慨互助了,放心,臨時用不著你們的衣裳。”說罷,將小狐狸謹慎翼翼抱起,我道:“看這狐狸傷得不輕,我便先帶它歸去療傷,此番就不送你們二位了,明日再見。”
我倒有些獵奇知照的答覆,便興趣勃勃的側頭瞧他,他被我們兩雙眼睛直直盯著,半晌才反應過來我們的話,隨即臉上微微一紅,偏開視野悄悄道:“如果瑟瑟女人實在需求,鄙人天然……天然也不會介懷。”
我正用將裙角上撕下來的布條給小狐狸包紮傷口,聽到知照這麼問,愣了一愣,又道:“你固然說便是。”
瞧這敬愛模樣,如何能夠不討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