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豎起耳朵諦聽,頓時腦袋大,夏連這臭小子,又給我闖了甚麼禍事。
等我行至晚亭旁一看,公然見到夏連和一高身粗腰的男人打得正熱烈,那男人手裡握一把長劍,夏連用的倒是不知從那裡折下來的樹枝,二人交來回回,誰也不肯相讓,實在細看便知夏連的招式處於下風,更何況他用的還是不堪一擊的樹枝,再瞧瞧空蕩蕩的晚亭,小美人恐怕是被嚇得早已逃之夭夭了。
方纔看得太出神,此人是甚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我竟然涓滴都未發覺。
……
我惱羞成怒的道:“你做甚麼在背後嚇人?我是與你有仇麼?”
蘇晉臉上很有些無辜,無法道:“我嚇你作何,我隻是很普通的走到你身後,趁便同你講了一句話罷了。”
雲鄂不甘逞強,臭著臉道:“不管此處是誰的地盤,隻要我雲鄂在,便是我雲鄂的地盤。”
提及來,這雲鄂的招式劍法倒是非常奇特,不像是王謝樸重裡出來的,劍風淩厲無情,殺氣儘顯,清楚是常殺人才氣養出來的冷戾,如果我上前,也不必然能壓抑他七分。
得,豪情我這是閒得慌了瞎操心,壓根兒冇我甚麼事,何必兩邊不奉迎,如果死了一個都懶得埋,兩個都死了,更加費事。
“閉嘴!”齊齊傳來。
“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