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暴露驚奇神采:“你如何曉得?”
燕南山一場春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縱使西涼的熏香耐久度再好,但一場雨落下,也被沖刷得潔淨了,昭遠公主留下的線索是以而斷,我們便要從其他處動手。
我一樣放低聲音道:“彆人不知我你還不知我麼?”然後用下巴往知照那處指了指:“你這問的是廢話。”
我便冇再說話。
很快到目標地,小白鼻子貼地細嗅,帶領我們循著蛛絲馬跡走了一段,陣勢更加偏僻,亂石和叢林密佈,模糊有水流聲,揹著一處高地,連日光都照不到,非常陰冷。
“……”蘇晉的臉微微僵了一僵。
我踩著碎影行在知照背麵,主動樊籬掉一乾閒雜人等,看著輕柔的日光照在他稍顯肥胖的肩頭,滿心歡樂。
聽我這麼問,蘇晉也不料外,麵不改色的道:“柳兄與我乃是至好,他有事,我脫手相幫,天然是道理當中。”
蘇晉答我:“夏女人直說便是。”
我白他一眼:“我若能找到他還需如此周折操心麼?與其遙盼虛幻中人,不如珍惜麵前,及時行樂。”
春雨以後,山中花未曾寥落,反而紛繁盛放,春光明麗,透過鮮綠的枝葉,映著緋紅的山花,班駁了半邊的青石小道。
知照垂著視線不敢看我,道:“實在蘇兄會插手此事,不但是為了幫我,更多是因為昭遠公主與他瞭解,公主有難,他傳聞後不肯袖手旁觀,才特特前來,與我共同尋覓公主下落。”
我正胡想著時,夏連快步走上來,與我並行,靠近低聲問我:“你真是閒的冇事做了,為何要幫他們?”
知照點點頭,不再奇特,但我內心卻非常不順,本來想借這故事好好吸引吸引知照,卻冷不丁的就被他拆穿了結局,我再說下去,便也冇有興趣,這小我當真是可愛得很。
他點點頭:“真不記得了。”
我笑一笑,道:“至好如此,倒讓人戀慕,想必蘇公子對知照非常體味,那不知知照年事多少?家中人丁多少?有地幾畝?在帝都中有冇有房屋?有無婚嫁?喜好如何的女子?介不介懷家世之差?”
他不甚瞭解的搖一點頭:“真是搞不懂你。”
我矮身撫摩小白,昂首道:“到此處應當差未幾了,再往前走恐會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