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飯時,師父道:“客歲夏季北方雪災眾多,本年開春後大多百姓幾近冇有收成,大荒期間,北方又起戰亂,邊陲一帶現在已是水深熾熱。”
我正想說不消,夏連又俄然冒出來,一把將那銀子接過,殷勤道:“給我吧給我吧,我是她阿弟,恰好我也受了點傷,歸正也是他的錯誤,就未幾謝你們將軍了哈。”
恍忽入耳到有人叫我,我回過神來,方纔那位男人遞給我一袋銀子,有些神采奇特的瞧著我,道:“這是我們將軍賠給你的。”
我:“……”
我正要開口,一名一樣身著戰服的中年男人俄然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又恭敬的朝那位少年道:“該出發了,必必要在明日中午之前達到帝都。”
夏連已捂住肚子笑得滿地打滾。
“誒……”我欲留卻無法,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器宇軒昂的背影跨馬而上,傍晚透過樹影映在他的臉龐,讓我再也冇法健忘我曾碰到過如許一名有本性的少年。
我搖點頭道:“現在也不是個承平亂世。”
我細細揣摩了一下,看他這個模樣,倒像是想開口報歉又拉不上麵子說出來,卻有那麼幾分敬愛。
“啊?”我愣了一愣。
因而他的眼神更加奇特,解釋道:“方纔如果有甚麼處所傷到,拿著這些銀子去看大夫吧。”
夏連神采變了變,摸一摸腦袋道:“怕是我記錯了。”
我倉猝搖點頭:“不要緊不要緊,下次把穩些就是了。”然後我在內心揣摩,該如何開口要他的姓名纔會不顯得冒昧。
我皺了皺眉,道:“當今的天子是白當的麼?災黎都已經逃到皇城腳下,怎還能眼睜睜放著如許的景況不管?”
當真是惜字如金,有本性,我喜好……
夏連道:“實在也還算好了,我傳聞二十多年前皇宮發作內鬨時,鴻溝幾個敵國趁著衛海內鬨策動戰役,當時大多兵力都被調配到皇城中,衛國就像一個薄殼子,被敵國攻陷很多城池,烽火橫行,內憂內亂,民怨滿天,那風景真是想都不敢想。”夾了一筷子豆芽菜放到嘴裡,邊吃邊道:“當年女帝亡後,新皇即位,清算表裡,短短十年內便一一將失守城池奪回,到現在能做到這個境地,也算是可貴了。”
俄然就進入到這麼沉重的話題,我倉猝斂了神采,停下筷子慎重聽著。
他楞了一下,然後很快變回冷酷神采:“嗯。”
我亦是唏噓得很,俄然感覺夏連這話有些不對,奇特道:“皇宮那場大內鬨不是十多年前麼?怎變成二十多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