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師父和夏連就胸悶,便不敢再想,掀起轎簾往外看看發明已經到了城門,心中一喜,到此處我就曉得該如何回燕南山了,便轉頭道:“公子,我到了,徹夜多謝公子互助,來日如有緣再見定會重謝公子。”
車伕在內裡孔殷問道:“老爺?出甚麼事了?”估計又因為怕內裡有甚麼不測不敢翻開簾子。
此人倒是很善解人意,真想叫那夏連和師父來見地見地,甚麼叫做君子風采,這事若換作夏連,怕是會突破沙鍋問到底那裡來的呢那裡來的呢那裡來的呢……問得我不堪其煩不得已誠懇交代後又想方設法占為己有,常常都氣得我幾欲殺人,如果換成師父,便會百折不撓的跟在我身前身後唸佛削髮人不拿不義之財削髮人不拿不義之財削髮人不拿不義之財,對峙不懈念上幾個月直到我冇法忍耐將財務充公上交才肯罷休。
那人一見到我,眼中有龐大的震驚,長睫毛微微顫抖,一雙都雅的眸子彷彿有甚麼在碎裂,瞧得我滿身毛孔緩慢擴大,胸口一陣冷又一陣熱,難受得緊。